任健是抱着学习的态度来到这里的,对老者的冷言冷语并没有在意,他躬身一礼,很谦恭的说道:“老人家,您来了,学生来看您来了!”
老者微微的睁开了眼睛,这个年轻人彬彬有礼,并不像黄云所说的自高自大目中无人把他们黄家的医术贬的一无是处的人!
既然人家有礼貌,也别显的自己没有素质。
他微微的欠身说道:“小友太客气了,听我的孙儿黄云说到你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做人不要自卑,但是不要谦逊过度,太谦虚了,就是一种骄傲,就太假了!”
“老人家,我一定谨遵您的教诲!”
看到任健对老者这么尊敬,黄云是洋洋得意,在华夏国没有敢对他爷爷不尊重的。
“任神医,您请坐!”
李泽华赶紧的过来招呼着任健。
“什么叫神医,神医这两个字不是随便的人能担当。
我黄家行医二十七代,我从五岁就跟着爷爷爬山采药,可是我们黄家没有一个人敢称呼神医的!”
老者瞪着眼睛看着任健,气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心里有一万个不服,就你还成为神医,这不是打我的脸,否定我们黄家权威的地位吗?
“黄老,都是我嘴欠,与任先生无关!”
李泽华赶紧的改嘴。
“任先生,这位就是我们华夏国的中医泰斗黄国泰老先生!
我还是有面子的,黄老先生千里迢迢的来到寒舍!”
“不是专门为你来的,我在省城开全国中医研讨会,顺便过来看看!”
黄国泰实话实说。
任健很欣赏他这一点,做人光明磊落不做作。
“其实小友不必来了,我已经给李夫人下了银针,现在她安然入睡了。
我在开几副通七窍祛阴毒的汤药,李夫人就可以痊愈,高枕无忧了。”
黄国泰说完悠然自得的喝了一口水。
“您是中医泰斗国学大师,肯定是药到病除……”
李泽华在恭维着黄国泰,可是话音未落,李泽华的儿子李东慌慌张张的从楼上跑下来,嘴里在喊叫着。
“黄老,您快去看看,我妈醒了,在咔咔的咬着床!”
房间里的人皆惊,黄国泰的脸色变了。
“云儿,扶着我上楼看看!”
人们簇拥着黄国泰来到了二楼,见到李夫人披头散发,好像恶鬼附身,趴在床头上嘎吱嘎吱的咬着床,面目狰狞,令人恐怖!
黄国泰几步上前,就要去抓她的胳膊,她回过身,嗷的一声,咬在了黄国泰的肩头上。
他嗷嗷的叫着,嘴里喊道:“用刀把她砍了,这是鬼魂附体!”
任健冷笑几声,来到他们跟前,伸手点了李夫人的百会穴和颤中穴,她仰面倒在了床上,不过她的牙咬的各支支的响,甚是恐怖!
“哎吆,疼死我了!”
黄国泰面如死灰,也不端架子了。
“李夫人阴气太重,需要下银针给逼出来!”
黄国泰让黄云去拿毫针,任健阻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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