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过,在别墅里挂着的这十幅字画中,只有郑板桥的这幅字最值钱,年代最久远!
他居然一眼把这幅画挑走了!
陆逊哭丧着脸,什么也不敢说了,不把这幅字给闫光明,估计闫光明真的跟自己急了,心里恨的就是任健,他仔细的看了任健几眼,把任健记在了心里,王八蛋,你等着,老子不干动闫光明,还不敢收拾你吗?
现在闫光明最听任健的话了,上去就把郑板桥的这幅画给摘下来了。
“小子,今天的事情就完了,但是以后你再欺负玲儿,我就把你的蛋给割了去!”
闫光明对着陆逊放了几句狠话,然后他们就走出了陆逊的别墅。
陆逊好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浑身疼痛难忍,他能吃这个瘪吗?自己在医科大学和红海市,是有名的小霸王!
最高兴的是闫光明,他好像捡到宝一样,喜笑颜开,抱着郑板桥的那副字画不放。
最感觉倒霉的是王玲儿,她的身上有好几处被抓伤,被陆逊抓的生疼,可是不能对别人说,在不停的皱着眉头。
“怎么了?”
坐在她旁边的任健问道。
“滚,女孩子的事情你都问问!”
她想活动一下身子,忍不住叫了一声。
“玲儿,哪儿不舒服对任先生说,你别忘了任先生会治病的,我的病和你拉肚子的病不都是被任先生治好的吗?”
“我……”
脸涨的通红,不好意思说,毕竟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孩!
“有啥说不出口的,任先生是医生,你把病情瞒着医生,医生怎么给你对症下药?”
王爽儿在劝导着王玲儿。
“你伸过耳朵,我对你说!”
闫光明在车上,当然不好意思说了。
任健猜个八九不离十,不过没有把话说破,把头伸过去。
“我的胸被陆逊抓的生疼,都疼死了,你有办法吗?”
王玲儿也顾不得害羞了。
胸受到外力的击打,很可能就会死人的!任健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
“回到家里给你扎针吧!”
“啊,扎针,这么严重?”
王玲儿的脸红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给你下银针!”
两个人的对话惹的闫光明和王爽儿呵呵的笑起来,这个王玲儿也太二!
回到家里,王玲儿觉得自己的胸口更疼了,有一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疼的这么厉害,看来只能动手术,弄不好就要把你的胸割掉,反正不是很大,有没有问题不大!”
任健在吓唬着王玲儿,把她差点吓死,真要是把胸割掉,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
“真有那么严重吗?我不动手术,我也不要割掉!”
她蹬蹬的跑到了楼上,把卧室的门重重的关上了。
“赶快去看看你妹妹,我跟她闹着玩,没有这么严重!别想不开!”
王爽儿也着急了,跑到了楼上,砸着门喊着王玲儿的名字,可是卧室里没有一点动静!
闫光明一脚把卧室的门踹开,看到王玲儿吊在了铁衣服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