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运气逆天

    “你知道这些外星生物吗？”大蛇丸感叹后，指着被束缚的怪物问：

    “不算很了解。听说那里像原始的荒野一样，生物种类繁多，有些可能是全异界独一份的。那里没有天生就有智慧的种族，而且环境极其恶劣危险。所以，那里的生命不论种类，都算一个群体，它们靠强大的力量突破到一定层次，才会产生智慧。”赤沙无敌回答道：

    “所以，那边只有两种区分——有智慧的强大领主，和没有智慧的炮灰野兽。”他说：

    “嗯，看起来确实不太像有智慧的样子。这么说，在成为领主之前，它们都依赖本能进化？”大蛇丸看着紫色怪物，点点头：

    “我们先研究一下它如何？”大蛇丸兴奋地说：

    “不了，还是以正事为主。如果你感兴趣，就送给你了。以后想怎么研究都随你。”赤沙无敌拒绝：

    “也是，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大蛇丸带着遗憾和喜悦说：

    “通灵之术！”大蛇丸说完，一只巨大的褐色巨蟒被召唤出来，巨蛇一出现，就吞下了大蛇丸先前再次封印的紫色怪物。

    “砰”的一声，通灵蛇伴随着白烟回到了通灵界，等待大蛇丸下次召唤。整个阵法也恢复了原状。

    “现在前期准备已完成，你那边进展如何？”见通灵蛇离开，赤沙无敌严肃地问大蛇丸：

    大蛇丸闻言皱眉说：“时间紧迫，你又要求必须是有罪的犯人，最好是死刑犯，选择不多，两万人可不是小数目。我们现在还差一大半呢！”

    “非得这样要求吗？随便找些人不就行了吗？”大蛇丸疑惑地问：

    毕竟在大蛇丸看来，赤沙无敌怎么看都不是善良之辈，这段时间他们一起做了不少实验，都没见他对任何人有过一丝动摇，但他却提出作为祭品的人选不能无辜，这显得不太合适。

    “不行，我们即将做的事情有点特别，有些禁忌最好别碰，否则肯定会付出代价。”赤沙无敌坚定地说：“那可能不是现在的我们能承受的。”

    “什么是禁忌？”

    大蛇丸已达到这种境界，早就不执着于善恶对错的判断了。世间万物只有愿不愿意做和要不要做的选择，哪有什么禁忌？即使有，也只是因为实力不足暂时回避而已。

    大蛇丸相信赤沙无敌的想法和他一样，所以他对赤沙无敌提到的禁忌非常感兴趣，问道：

    “到了我们这个层次当然不会有世俗的禁忌，但你还没达到我的境界，所以你感受不到天道真理和人道气运。”赤沙无敌摇摇头说：

    “哦，能说说吗？”面对赤沙无敌的轻视，大蛇丸并未感到不满，反而充满兴趣地问：

    显然，以大蛇丸的傲慢性格，他肯定仔细感受过赤沙无敌的力量，清楚地意识到彼此的差距，这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这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源自修炼层次的提升，从而带动生命的进化升华，自然领悟到外界的新认识。”

    “我最近才开始感受到，我能用我的理解告诉你，但它不一定适合你，毕竟一朵花，千百人看，有千百种看法和理解。”赤沙无敌想了想说：

    “无妨，能理解是我的荣幸，不理解只是我的境界不足罢了。”大蛇丸眼中闪烁精光。

    “那好，我谈谈我的看法。”

    赤沙无敌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首先，我感受到了天道，它是世界遵循某种神秘规律运行的原则，天道就是整个世界的规则，你可以把它看作是世界的本能。

    “世界的本能，难道世界是有生命的？”大蛇丸惊骇道：

    “为什么没有？”赤沙无敌反问：

    “你见识到了异世界的存在，也知道世界之间由虚空的时间乱流隔开。那么，把世界看作一个整体，它不就拥有一种另类的生命吗？它孕育了我们眼中的万物。就像我们人与人之间，体内是由无数完全不同的细胞组成。”

    “世界与我们的区别仅在于它还没有自我意识，只有本能的规则在运作。”

    “因此，天道视众生如蝼蚁，从不干预众生间的事情。这就如同你不会关心自己体内的两个细胞是否在争夺一样。”

    “从世界的角度来看，只要未达到神魔般超越世界的程度，世界中诞生的所有生命，无论做什么，最终都将回归天地。”

    “但有一件事确实不能碰，那就是背叛世界。”赤沙无敌严肃地说：

    “何为背叛世界？”大蛇丸不解地问：

    “就是无偿将本世界资源给异世界。”赤沙无敌说：“在任何世界中，除了天地生成的奇珍，由天地演化的智慧生物的灵魂和血肉是最重要的资源，尤其以灵魂为最。”

    “所以你要求献祭异界生物时，先杀死祭品？”大蛇丸若有所思地说：

    “不错，在世界里怎么做，最终都回归世界，对世界来说只是左手换右手，天道自然没有反应。”

    “但如果有人胆敢窃取世界资源献祭给异世界，那在天道眼中就是叛徒，哪怕天道只有本能，也会排斥你。一旦天道对你排斥到一定程度，你在世界内将事事不顺，也不可能在世界内突破到神魔那个境界。”赤沙无敌说：“虽然每个生物都有机会修炼到神魔那个层次，但我们都是世界孕育的生命，天生就是世界的一部分，被世界亲近，所以在我们突破时，通常不会受到世界的排斥。”

    虽然赤沙无敌没有解释为何被世界排斥就无法达到神魔境界，但大蛇丸也没再深问，毕竟他只需知道不受严重排斥就不影响修炼就够了。

    “那献祭生灵的血肉没问题吗？”大蛇丸问：

    “会有影响，但不大。生灵的血肉属于物质资源，但世界那么大，天道不会一直盯着每件事。只要不超过一定数量，天道甚至不会察觉。而且只要我们不献祭最重要的灵魂，就算被天道发现，也不会立即影响我们。”赤沙无敌说：“更何况，如果我们能在世界惩罚我们之前给世界足够的回报，那些投入也会被抵消，甚至我们可能会得到一些奖励。”

    “奖励。”大蛇丸感兴趣地说：

    “可能会有一段时间运气莫名其妙地变好。”赤沙无敌淡然地说：

    “嘶嘶，真有趣，竟是运气？”大蛇丸兴奋地说：

    “嗯，就是运气。理论上，每个生物的运气应该是相同的，但实际上很多因素可以间接影响。”

    “但无论什么因素，最终都很难改变世界天道对它的印象。所以，世界对某个人或事物的喜好最直观的表现就是看其运气的好坏，因为那绝非一般的运气可比。”赤沙无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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