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身体宛如剥皮抽筋痛苦传来,冯来惨叫,开始在地上剧烈翻滚起来。
冷冷盯着他,余引面无表情。
谭裳、魏坂对视,眼中都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余引究竟对冯来做了什么。
朱妾现在生命垂危,他顾不得再与收拾冯来,连忙来到朱妾身边准备解衣擦药。
这下谭裳终于明白冯来为什么生气,她上前开口:“男女授受不亲,你把药给我,我为她擦。”
“男女授受不亲……”
熟悉的一句话令余引愣了愣,脑海中骤然回想起当初在学院时婳君与自己说的话。
接过药,谭裳看他:“怎么用?”
“将药洒在她伤口上!”
“好,那你先跟魏坂他们回避一下。”
“为什么?”
对余引,谭裳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一时间僵住。
感情闹半天原因竟是余引连男女之别都分不清楚,一旁魏坂似乎有些明白过来。
“你是男子,队长是女子,如果你现在看了她身子,你就必须对她负责,娶她做妻子!”
余引皱眉。
“余引,你要知道。女子的身子只有她未来丈夫才能看。你明白吗?”
想到小时候镇上的男男女女,余引有些似懂非懂。
“走吧,过去我再与你细说!”
看了眼地上翻来滚去嘶吼的冯来,魏坂心中微叹,想开口求情但又知道这可能性太小。
此事冯来只觉生不如死,忍受不住的他颤抖着声音对余引求饶道:“求求你放过我……”
冷漠看他一眼,余引转身离开,并没有要搭理的意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他的理念。
魏坂心中不忍,只好一掌将他击晕过去。
河岸不远处,二人一齐来到这里。
沉思着,魏坂在想如何教余引。
静静等待魏坂,余引心中也开始好奇,究竟男女到底有何不同。
“你了解女子身体构造吗?”魏坂尴尬道。
想到前些日子为看到朱忧、朱妾身子,余引微微点头。
“是不是极为不同?”
“有些不一样!”
“能不能告诉我你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余引皱眉。
知道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魏坂纠正道:“对修者来说玄关就是最重要的东西。”
“而女子的身子一旦被他人看到,就代表修者玄关被人摧毁。我这比喻是有些夸张,但不管怎么说对女子而言,贞洁很重要。身子一旦被非丈夫的男子看到,她们就像玄关被摧毁般难受。”
“这样说你明白吗?”
“被看到也不会少块肉,我确实不明白!”
“再换个说法,女子的身子就是她们的秘密。当你的秘密被人发现,那你会高兴吗?”
“身子能有什么秘密?”
魏坂:“……”
“这么说吧。女子身子就像律法一般,被人看到就相当于有人无视律法。一旦所有人都这么做,势必会摧毁制度从而引发国家动荡。而女子就是护法者,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律法不让摧毁。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余引摇摇头。
“假如你有笔巨大的财富,而叫你必须交给一个人保管,那你是交给陌生人还是信任值得的人?”
“女子身子就是她们财富,而丈夫或是她们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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