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寡欲了?
不对啊
他失宠了?
没有魅力了?
不足以吸引辞镜了?
辞镜干的事是一天比一天残忍,对自己的欲望一天比一天浅。
楚寒远哀怨的看着半空中悬挂的明月。
他是不是要成下堂妇呸夫了。
“这嘴巴比以前都红润了,额心上的黑莲那么酷,辞镜怎么会不感兴趣了呢?”
楚寒远不过就是对着镜子喃喃自语。
没想到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变了个表情露出一个一场邪肆的笑容,“既然辞镜对你没了兴趣,不如你跟了本尊?”
楚寒远不信邪的挥了挥衣袖,面前出现了一面水雾凝聚的镜子。
他凑近镜子左看看右看看的看了半天。
没变啊还是那么帅气。
古楼兰:他还没有弱到那种地步。
“迷路了?”楚寒远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团魔气,却因为没有实体戳了个空,“你家住哪,本公子送你回去。”
应该是那个魔家的孩子吧,跑出来贪玩,乱吓唬人。
楚寒远吓了一大跳,猛地把面前的镜子打散,“什么东西!”
谁知镜子散去后方才的位置上居然停留着一团黑雾。
楚寒远站起身凑近一看,纳闷道:“谁家没有成型的魔跑出来了?”
在哪里听过呢?
等等,他猛然切换了神色,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后退了两步,“你是古楼兰。”
古楼兰压根就没打算隐瞒身份,“本尊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楚寒远,你别太过分了!”
虽然楚寒远感觉自己戳了个空,但方才古楼兰那里楚寒远的手指可是实打实的戳到了他的脑门。
“你认识本公子?”楚寒远眯了眯眼,觉得声音有些熟悉。
而且,北冥王那样的自己能打十个。
怕什么?
“你怎的不好奇本尊为何没死?”
楚寒远看着一团黑雾的古楼兰沉默了半晌,警惕的神色逐渐消失,“哦。”
是古楼兰又能如何?
以他现在这样的形态都打不过北冥王。
也无所谓他回不回答,楚寒远拔了一根草含在嘴里继续怀疑人生。
暗戳戳的想着辞镜是不是被魔域的几个女魔修给勾搭住了。
想着想着,自己嘴边的草就被一只大手抽走。
他这样的态度让古楼兰有些恼怒。
楚寒远兴致缺缺的又坐回了刚才自己坐的位置,敷衍的问道:“那你为何没死?”
古楼兰:
他抬手指了指古楼兰刚才飘的地方。
“有什么?”
辞镜看过去,没人。
楚寒远抬头一看,是辞镜。
辞镜嘴角带着笑意,“怎得一个人在着坐着?”
楚寒远瞥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恹恹的拔着地上的草,“哪一个人啊?这不还有”
“没死成。”
辞镜的警惕让他想起了丁勉,表情不自然的抿了抿唇,“不过,好似丁勉的自爆也影响了他,现在的他很弱。”
辞镜没有说话,凭空一捏。
楚寒远抬眼一瞧,好家伙,古楼兰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
“刚才古楼兰在这来着。”
辞镜神色一凛,直接将楚寒远拉起护在身后,“古楼兰?他没死?”
直接召唤出赤血剑朝着黑雾的方向劈过去,伤了他不说还敢觊觎他的阿远?
“诶!本尊过来不是同你们打架的。”
古楼兰虽然修为有所下降,但是其称为尊者的敏锐还在,狼狈的躲过辞镜的攻击。
不过一息,一团魔气生生被他从桃林的另一头拽了过来。
“嘶。”那团黑屋发出了一声痛呼,“阿远,不是本尊说,你男人简直太粗鲁了,你还不如跟着本尊。”
辞镜听了这句话那还得了?
看到古楼兰的脸,楚寒远愣了一下,心里升起一种特别怪异的感觉。
“本尊是想同阿”被辞镜的目光威胁,古楼兰硬生生的转了话,“楚寒远打听一件事。”
“同我打听?”楚寒远上下打量着古楼兰,“我知道的事情可不多。”
“你想打也打不过。”
在辞镜身后的楚寒远无情嘲讽了一句。
古楼兰被噎了一下,最后无奈的散去黑雾现出魂体。
他又不是本地人,同他打听什么?
古楼兰复杂的目光落在楚寒远的脸上,眼底闪过悲痛与怀念,“本尊想打听你的亲生父母。”
亲生父母?
楚寒远了然,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你是想问我的脸吧?”
“没错。”古楼兰的声音有些急切,他想靠近楚寒远却又因为忌惮辞镜的力量不敢轻举妄动,“本尊在魔域游荡了两个月,已经知道了你同辞镜的事情,本尊知晓你是辞镜捡来的,不知可否借你一滴血,来感应一下你的亲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