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斗去,把自己搭了进去。才让我捡了这个便宜。”
“清珺,对不起。你不要走好不好?”
沈亭之被气笑了。
陆闻亭是把他当三岁……啊不,三个月的小孩哄吗?
不谈师父那么轻易就同意自己和陆闻亭走,也不谈蒙眼后一路进来没一点阻拦,就刚才在的那些宫人对陆闻亭的恭敬惧怕程度,这哪里会是一个捡漏登基的皇子能够有的威信?
他要是信了,还活着干什么?死了重新投胎吧!
“清珺。”陆闻亭像是一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大狗,“我真的没骗你,说的都是真的。”
他只是掐头去尾,隐藏了一些细节。
比如他的那些皇兄们争夺储君位置时,他有在其中推。
比如父皇母后病重,和回来后被软禁,都是早在计划中的事。
沈亭之想法和陆闻亭不谋而合。
少年似笑非笑看着眼前的男人:“对,没骗我。只是掐头去尾,隐藏了细节。”
陆闻亭彻底蔫吧了,只敢小心翼翼扯住沈亭之衣角晃:“我真的错了,你不要走好不好?”
哪怕知道被拆穿的陆闻亭是在卖惨,看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沈亭之也说不出责备的话了。
“行了行了,赶紧把脸上的眼泪给我擦干净。”沈亭之没好气道,“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陆闻亭并不存在的耳朵瞬间立了起来,尾巴也摇成了残影:“真的?!”
沈亭之没正面回答:“我可不像某人,满嘴没一句真话,只知道骗人。”
“再说,京城里有全天下最好吃最好玩的,我都还没见过。才不现在回去。”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不想回去听大师兄老妈子一样不停地念叨。
陆闻亭嘿嘿一笑,像个二傻子:“不会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骗清珺了。”
沈亭之朝他丢过去一个白眼,难得正色道:“说吧陛下,找了个什么样的借口让我正大光明出现。”
陆闻亭脸上的傻笑也收了一些。
“不是借口。”他道,“前去清虚宫找你前,就已经和朝臣议好,前去清虚宫请现任少宫主担任我朝国师。”
有清虚宫少宫主这个名头在前,满朝文武百官,没有一个有异议。
甚至好些觉得他夺得皇位来路不正的官员,都因此有了改观。
至于本来就是陆闻亭这一派的官员,更是恨不得当场压着他们陛下跪上清虚宫,把国师请回来。
谁都不知道,陆闻亭真正想的,是让沈亭之做他的君后,天下另一位主人。
“那我师父知道吗?”沈亭之问,“师父要是同意,我没意见。”
反正以他对陆闻亭的了解,这国师的名头,就是让他安心名正言顺留在京城。
实际上什么也不用做。
“……宫主知道。”陆闻亭敛眸。
再确切一点,让沈亭之担任国师,早在他从清虚宫离开前,沈亭之的师父,同样也是清虚宫宫主那人,就暗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