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床睡觉。
全程,沈亭之都一无所知。
期间让陆闻亭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在睡梦中与世长辞了。
如果不是还能听见沈亭之轻缓的呼吸,陆闻亭差点就亲自动手去试沈亭之还有没有呼吸了。
房间外的阳台上,沈亭之正耐心的一个一个将小纸人从肩膀上取下,并按照纸人们的要求,将他们一一整齐摆放在阳台的玉百护栏上。
最后一个小纸人放上护栏,五个小纸人齐齐转过身,变成背对沈亭之的姿态。
“怎么又生气了?”沈亭之细声道,“刚才不是都原谅我了吗?”
小纸人们不仅没转过身来面对沈亭之,有两个胆子大一点的,还又往外挪了挪。
像是被什么特别有趣的东西吸引去了注意力一般。
“小心一点。”沈亭之忙伸手把探出去身体的两个小纸人拨回来,“我可先警告你们啊,要是自己不听话掉下去了,可别怪我心狠,不下去捡你们。”
五个小纸人没一个听的。
不仅刚被从栏杆边缘捞回来的小纸人又挪回栏杆边缘,另外三个这次也跟着移了过去。
沈亭之:……
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不对,什么孩子。
他怕是和陆闻亭相处久了脑子也被带偏了。
“我数到三,你们几个要是再不会回来,就等着被丢水里去。”
一个纸人都没理沈亭之。
不对劲,很不对劲。
虽然来安城这两天,沈亭之因为和陆闻亭一起,忽略了几个小纸人。
但这要换在之前,也不是没有过。
小纸人们虽然每次都会有怨言,但都不会持续太久。
只要沈亭之解释后,它们就又会兴高采烈和人贴贴。
带着对小纸人们一反常态的好奇不解,沈亭之悄无声息也翻上了阳台栏杆坐着,朝纸人们头偏向的方向望去。
年代久远的山庄外墙挂着连片的爬山虎。
经了一晚的淅沥小雨,碧色爬山虎显得更加生机盎然。
连片看上去,全然一片生命的海洋。
如果忽略靠近沈亭之所在房间这一面墙上,夹杂在成片爬山虎中间,破坏了美感的明显手印脚印的话。
小纸人们发现沈亭之也顺着自己的视线望过去后,明显更加兴奋了。
兴奋中还夹杂着嫌弃和无语。
虽是无声,沈亭之还是理解了小纸人们想说的话:
就这种爬墙进房间的野男人,你也要?
你还为了这脑子有问题的男人,忽略了我们两天?
沈亭之一时都顾不上陆闻亭中途醒过 只有自己一觉睡了十七个小时的点,翻身下了栏杆。
面对恨铁不成钢的小纸人,沈亭之笑得窘迫:
“他……陆闻亭也不是一直这样。”
“大多数时候他都很靠谱,也对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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