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不重要。”陆安轻飘飘揭过,继续说,“接着再来谈最后一点——外在。”
“陆闻亭那张脸我不多做评价。”
“但哪怕只是通过外界那些不实的谣言,是个人都能知道他长的好吧?”
“这一点,他也配得上沈亭之吧?”
两个毒唯承认陆安观点是对的。
但沈星阑还是挑出来了里面的一点错处:
“你也说了,陆闻亭在外面有很多谣言。”
陆安:“……是。”
默了一下,他赶紧补道,“但那些也都只是‘谣言’,不是吗?”
“而且领证结婚在一起,过日子的是他们两人。”
“虽然你们对沈亭之而言不是外人,但也不是当事人。是绝对做不到感同身受的。”
这句话精准无误在沈星阑和文泽心脏上插了一刀。
插完刀的陆安开始迂回:“再换一个角度。陆闻亭要是把外面的人都防好了,你们不就只用防他一个了?”
“这多划算一笔买卖啊!”
经历了前面陆安对陆文亭的一大堆夸赞,到这里突然反过来,沈星阑和文泽觉得这话有道理极了。
很是心动了几分。
陆安再接再厉,继续忽悠:“再退一步讲,即使陆闻亭拦不住,那也是他的问题。”
“不仅生气的是他,你们还可以借这一点嘲笑他。”
“反正不管从哪一个方面算,你们都没损失,何乐而不为?”
沈星阑和文泽被说服了。
三人一鬼一拍即合,决定以后都不对陆闻亭鸡蛋里挑骨头找毛病了。
三楼陪沈亭之站在阳台欣赏风景的陆闻亭还不知道,他忘了的便宜儿子将他爱情路上绊脚石扫去了一大半。
沈亭之看似在远眺,实际上注意力全在和陆闻亭十指相扣的左手上。
很久以前,他也是这么和陆闻亭牵着手,站在皇城最高的观星台上,望着尘世安宁的红尘烟火。
此后许多年,沈亭之走遍人间,见过无数王朝兴亡盛衰,却再也没有见过和那日相同的烟火。
而现在,虽然所看见的画面完全不相同。
可陪在身侧的人相同,却让沈亭之觉得,看见的虽然不相同,心境却又和当年没有什么区别。
他出神太过明显,连心情激动的陆闻亭都看出来了。
“亭之又在出神。”陆闻亭侧目看向身边的青年,“是在想什么?”
他能知道吗?
沈亭之灰蓝色眼瞳闪动了一瞬,旋即展开一抹粲然到极致的的笑:
“在想,一个故人。”
陆闻亭:???
咩咩咩?他又在什么时候多了情敌?
看着男人脸上讶然的表情,沈亭之又补充说:“不过现在,有另外一个人陪在我身边了。”
这个人是谁,即使不说,陆闻亭也明白是谁。
他垂下眼睑,盖住其中翻涌的浓烈情绪,哑声道:
“那个人以后也都会陪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