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发生的,不是你们做的还能有谁?那些附属门派的阿猫阿狗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你是敢做不敢当吗?”
血千仇已经看出了阴天鸿的犹豫,知道他是不想为两界城的惨案负责才会故意如此,笑着说道:“事已至此,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杜绝今后再有类似事情发生,你说那?”
“你说不是你们的做的,除非你能找到真凶交到我手上,否则两界城和瑟银矿你就不用再惦记了。”阴天鸿脸上的怒气渐隐。
“好,那就说定了,之前的事先揭过,咱们各自约束手下不可争斗报复,我负责缉拿真凶,捉到之后天鸿兄让出瑟银矿一半的开采权,两界城重新恢复共制。”
血千仇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中土神州那些家伙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两教几千年来和平共处,一致对外可不能毁在我们手里。”
“哼!好听的都给说完了,还是先找到真凶再说吧,如果找不到人叫你家那个独苗小心些!”阴天鸿阴阳怪气。
“我已经与你说清楚了,这是不是我们做的,而且我们为此付出的代价并不比你们小,但如果你敢碰无双,那就准备全面开战吧!”血千仇收敛起脸上的笑容,血眸中现出杀机。
“战便战,怕你不成?”
“我已经一再退让,你好自为之!”血千仇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消失不见。
他回到魔血崖后,马上召开了议事大会,约束手下不可在这个敏感时期再与阴尸宗发生纠纷。
还严令排查黑风城中的一年之内出现的新面孔,尤其是元婴修为的修士。
就算是血千仇也只是怀疑那些面生的高阶修士,万万想不到,暗中的潜伏之人就在他的儿子身边,此时正默默地听着他的每一句话,只是一个筑基修士而已。
林峰得知消息后十分慎重。
此事已经告一段落,有了结果,再加上血千仇命人秘密排查之事,他必须要给司马官报个信,让他小心一些,而且后续的一些计划也是时候开始执行了。
第二天午夜,司马官再次潜回魔血崖山下。
“师傅,血千仇非常狡猾、隐忍,已经与阴尸宗达成谅解,开始怀疑是有人在暗中挑拨。”
“知道了。”
“他已经下令排查黑风城中面生的修士,尤其是元婴修士,您多加小心。”
“好!放心。”
“既然黑风城中不再安全,不如咱们先开始下一步计划,如此也能先避避风头。”
“也好!”
“那师傅多加小心,只需让两教小冲突不断即可,完全第一”
“好!”
“如果有其他的消息,我再提前给您发信号。”
原本两人计划是通过不断袭击血魔教与阴尸宗的供给队伍,加速激化两教间的矛盾,尽快促成两教间全面开战。
可如今两教却偃旗息鼓,并没有要打起来的意思。
不过原本的计划还是有一定意义的,虽然没有打起来,但两教间的关系也毫无疑问的出现了一条深深的裂痕。
继续搞一些小破坏,就能让两教之间的这道裂痕就不会因时间而愈合,因此产生的仇恨为不会因时间而冲淡。
司马官回到黑风城后,收拾了一下马上通过传送阵离开,朝着两界城出发。
一方面是避开了血千仇的排查,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执行后续的计划。
他需要易容成血魔教与阴尸宗的人,不断骚扰两方的供给队伍。
无论是魔血崖还是鬼哭岭都无法自给自足,需要不断由供给队伍从各地运送资源与有灵根的凡人回总坛。
于是,血千仇与阴天鸿会面还不到一个月,两界城附近的供给队伍便开始常常受到骚扰。
袭击血魔教队伍的人,使用的是银尸与金尸,正是阴尸宗修士的招牌,这些自然是司马官上次劫杀阴飞宇时得到的收获。
而袭击阴尸宗的人则穿着一身黑衣,而且杀人后还会吸干修士的鲜血,正是血魔教修士杀人的特征。
除此之外,每次劫杀后,除了两教的人全部杀死之外,自然也会抢走两教的各种资源,还会将有灵根的凡人全部遣散。
虽然只是两界城附近的一些队伍,对于血魔教与阴尸宗两个庞然大物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但虱子虽然咬人不疼,但是招人烦啊!
两教也都派人追查过,但都无疾而终,一旦追查之人离去,劫杀之事就会重新开始。
血千仇与阴天鸿也都尽量约束着手下,但两人手下的众人却越来越气愤,纷纷把这笔账记在了对方的头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怨气越来越大,就像一个气球在不断膨胀。虽然被两方的圣主压着,但双方教众心中这种仇视的情绪却越来越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