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公之位的权利,对他也不能称为小公爷。
而此时他也没有受封东阿县公,没当上宁远将军,甚至连左武卫中郎将都没当上。
李静瑶称一声小将军,也是因为客套。
“不麻烦不麻烦,只是许久未见公主,竟不知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也没想到,俺小程居然也有英雄救美...咳咳,救英雄的时候。”
说着程处亮看向林景阳,客套寒暄了几句。
只是他再看过来的目光中,包含了挺多复杂的神色,尤其明显的则是佩服和欣赏。
这可让林景阳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这程家的小流氓,佩服我干嘛呢?
最后,唐善识和他雇佣来的打手,都被程处亮的人五花大绑,押送进城。
这刺杀公主和驸马的罪名,已经足够他喝上一壶了。
不得不说,不光是林景阳,就连程处亮对唐善识都忍不住竖个大拇指,要说整个长安城,还得属你唐善识最刑啊!
程处亮敢说,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狗急跳墙有这样的跳法。
“程兄带着士兵,这是要去剿匪?”
“是啊,世人都说我们几个在长安城只知道喝花酒斗蛐蛐,但说实话,俺小程心中也是心怀抱负,这不,俺爹朝圣上求了表现的机会,这群兵,都是从左武卫调出来的,整整五百人呢!”
程处亮挠着脑袋笑道,“这次剿匪要是成了,得个功名,俺爹说可以寻机会给我安排进左武卫,多少谋个差事,也不至于闲得蛋疼。”
老程家的基因果真不赖,这直来直往的劲儿林景阳喜欢。
“也是,素来就听闻程兄身手不错,若是不谋个差事,倒也是浪费了,男子汉大丈夫如果做不了幕后出谋划策的军师,那就得做冲锋在前的将领,这一点想来我和程兄不谋而合。”
“嘿!驸马爷这番话我喜欢!俺爹说那群文人都是长安城里最心黑的家伙,别看他们说话文绉绉的,实际上一个个都是名副其实的老阴货,不过驸马爷倒是不太一样!”
林景阳一句话正中程处亮的心坎,别的不说,就林景阳敢背着老李,背着全天下娶了公主这回事儿,都让程处亮无比佩服了。
可以说他看林景阳非常顺眼。
“我与程兄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此番预祝你顺利剿灭匪寇,凯旋归来,若是路过,可别忘了到林家庄寻我喝口酒。”
“成啊!听俺爹说,陛下这段时日常常夸赞某人酿的一手美酒,仅一杯便可吊打长安城所有酒楼,我寻思着这某人应该就是驸马你吧?”
“这....可能是吧!”
“哈哈!既如此我也得常常驸马爷的手艺,等我凯旋归来,一定要到你庄子上尝尝你的好酒!”
也不知道是不是性格的原因,林景阳跟程处亮颇有几分相见如故的感觉。
二人掰扯几句,这感情就迅速升温。
最后程处亮派了几个士兵押送一群人进城,跟林景阳夫妻道别后,带着人马一路朝东方而去。
如果记得没错的话,程处亮要到贞观七年才迎娶了年方十岁的清河公主,在那之后他的事业生涯才开始有了波澜。
不过也是,他如今也不过才十几岁的年纪,一个少年郎心中有点抱负想做点事业的心思都是可以理解的。
突发的情况,让一行人身上多少都沾染了几分狼狈。
简单的就地处理了一下伤口,林景阳携带家眷也不再逗留,离开了这个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