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胆子,身为地方父母官,居然玩忽职守,对城外灾民视而不见,你这样失职,又与那些草芥人命,祸害众生的贪官污吏有何区别?小爷看你这管帽,是他娘的不想戴了吧?!”
上来就先给他扣一个大帽子。
这些都是林景阳教的。
“小,小程将军冤枉啊!下官冤枉啊,下官何时.....”
话说一半,方槐又愣住了。
他的表情难掩心虚。
他已经反应过来,程处亮说的是什么事情了。
再看了一眼守在衙内门外的一大群难民。
方槐一时间猜中了他们的身份。
“小程将军,误会,这都是误会啊!下官每日兢兢业业的为新丰县百姓办事,可谓是尽忠职守,从未有过疏忽、藐视皇命的时候啊!”
程处亮表情做的十分狰狞,“哦?那你倒是说说,为何这新丰县城外围聚了这么多从各地流浪过来的难民,你们衙内却忽视不理,不做处理,任由难民们自生自灭?”
“你且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门外一百多难民,全都是小爷我在剿匪过程中,救下来的,要不是你这狗官对他们的困难之处坐视不理,他们怎么会过上抢人粮食才得已活命的生活?”
“今日,你要是不给小爷一个满意的说法,小爷立刻就修书一封,送到长安城,送到我爹手中,让我爹亲自呈上与陛下看看!到时候别说你的官帽了,就是你这条狗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问题呢,呵呵。”
说着,程处亮将手中的双板斧又用力的搁在茶桌上。
发出的动静将方槐吓得一哆嗦。
他开始支支吾吾,眼神闪躲,表情心虚。
林景阳眯着眼睛,站在程处亮身后,无时无刻不在打量着方槐。
显然他让程处亮闹得这一出动静,效果已经起来了。
方槐明显已经开始慌乱了。
接下来,只需要让程处亮继续本色出演,尽显流氓之风,再好好吓一下这个方槐,让他乱了阵脚。
只要他开始慌乱,因为心虚,肯定会找人商量该怎么应付程处亮这尊流氓佛,到时候就可以掌握,这衙内跟方槐狼狈为奸的有多少人。
“小程将军,你真的冤枉下官了啊!下官可从来没有做过那拒收难民的混账事!请小程将军明鉴,自从数月前蝗灾爆发之后,不久便有难民流浪到长安城附近,前有陛下亲自下旨,下官又如何敢违抗皇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其实这件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这些时日,下官一直都有好生安置难民,每日也都接收了许许多多的难民,只是受灾害影响的人数实在太多,你也知道,这新丰县远不比长安城,下官也不能不顾城中的秩序和百姓的生活啊!”
方槐开始着急狡辩。
他细细将这段时间来他不辞辛苦,一边安抚百姓,一边安置难民的事情都说了个清楚。
给自己添了好多光辉。
要不是早就知道他的为人,林景阳都差点信了。
让程处亮又在衙内公堂上大闹了一番,彻彻底底的将方槐的胆都快吓没了,这才收了手。
方槐心急如焚,也不敢造次,立刻就听从了程处亮的命令,将他带来的一百多名难民都暂时安置在县衙周围的客栈,并且保证会在明日将难民的治理办好。
随后又着急忙慌的给程处亮等人安排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