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房玄龄和杜如晦能成为名垂千史的名臣是有道理的。
二人不仅在政治和军事方面有着超群的智慧和造诣。
在劝人这方面,嘴皮子的功夫也是一点都没落下。
魏征垒砌的防御很快就被二人联合卸下。
他一屁股坐在榻子上。
有些气馁的说。
“好了,玄龄克明,其实你二人所说的道理,老夫又如何想不明白?”
“就是,我说到底还是心里悬着!”
“这次我知道做的太过分了,所以这不是担心陛下心里过不去吗?”
杜如晦举起茶杯,手有些痒痒。
最近摸麻将有点上瘾了。
一天不碰麻将,心里就不舒服。
“陛下难道是那等小肚鸡肠之人吗?”
“那自然不是了!”
魏征理直气壮。
房玄龄趁机说道,“那不就成了?如此你还有什么借口?还有什么顾虑?”
“这样,明日你随我们去见陛下,跟他老人家服个软认个错就行了。”
正所谓房谋杜断。
房玄龄和杜如晦这个组合,一般都是房玄龄唱白脸,杜如晦唱黑脸。
房玄龄负责出谋划策,杜如晦负责决断。
此时杜如晦斩钉截铁替魏征做了决定,“就这么说定了,魏玄成,你可别临阵退缩,别告诉我们,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你还会害臊?”
魏征平常嘴皮子利索的很。
现在在二人的联合夹击下,避无可避。
“好了好了,依你们所言便是了。”
“明日,我定会亲自与陛下服软道歉。”
这件事情就这么愉快的解决了。
房玄龄和杜如晦压根就不担心,因为老李那边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只要魏征肯服软,他心里舒坦了,什么事情都没有。
解决完这件事情后。
魏征摸着胡子,心里好像也放下了一个大石头。
“克明,玄龄,有一件事情我倒是很好奇。”
“你们两个平日里跟陛下关系最为亲近,或许你们知晓一些内幕。”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陛下近段时日来,有些不对劲,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在国事上,突然变得非常干脆果断。”
“从前陛下对付五姓七望的态度,哪里有那么的强硬啊?这一次,作风竟然硬气了起来。”
“又是推行了商税法,又是创办了贞观学府,这一套组合拳下来,直接把五姓七望为首的这些世家贵族打的落花流水。”
“再加上我和程胖子这个老匹夫去关陇走了一趟,斩断了多少世家贵族的羽翼。”
“这样的行事作风,太强硬果断了,而且又是点到为止,既折断了他们的翅膀,又让他们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下去。”
“嘶,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像是陛下能做出来的事情。”
魏征摸着下巴,带着狐疑的眼神死死盯着二人。
从前为了朝廷许多事情忙来忙去,魏征不能静下来仔细思考这些问题。
如今他赋闲了。
倒是突然想通了什么。
只不过有些疑惑一直没能解决罢了。
房玄龄和杜如晦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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