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的看着他:“就你?不拿枪也可以让你心服口服。”
夏月月看着自家危姐一脸自信的样子,也在旁边跟着附和:“就是就是,我们危姐最厉害了!”
男人看起来就是个莽撞少年,抡起拳头就要打到危颜身上,可巧她一躲,手捏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掰,脚踢到腿窝,整个人跪了下去。
“啧啧啧,你是谁家的?这么叛逆?”危颜觉得少年好笑,不禁的问了起来。
对方不说话,危颜还想问什么,外面突然出现了几辆车,从上面走下来几个人。
危颜松开他,快速穿好门卫的衣服,让夏月月收好几个少年,自己出门。
“我们那边有逃犯,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胡子拉碴的人看见出来的是一个女人,有些诧异,但还是问了话。
危颜戴好帽子,有模有样的回复:“没有,哪儿有犯人逃出来了还往监狱跑的,你们可真是有意思。”
对方的目光还不断的往里面扫去,危颜拿起身上的警棍,语气十分恶劣:“你们也知道这里是什么存在,不可能谁都能进来。”
“伤了里面的人,是你们能得罪的起的?”
男人这才收回了目光,跑回后面的车跟前,给里面的人说了几句话,车门突然被打开,里面的人走出来了。
男人一身黑西装,戴着一副眼镜,满脸写着生人勿进四个字,目光停留在危颜的脸上。
半响,他开口问道:“你是谁家的守卫?”
这倒是把危颜给问住了,对方敢这么问,说明也是十分了解的,如果回答错了,那可就功亏一篑了。
“栎家栎晚晚。”
男人挑起眉,手轻微推了推镜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哦?”
危颜看他疑惑的样子继续解释:“就是当初唯一逃狱出来的栎晚晚,怎么?不信吗?”
“信,可是你为什么回来当守卫呢?”
清冷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贯穿在她耳中,显然对方还是在试探她。
不过,她真的就是栎晚晚,现在在另一具身体罢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是唯一一个逃出来的,所以更懂得怎么看好里面这群小崽子。”她甩着警棍,随意一指里面。
男子嘴角微微上扬,看着眼前的女人,这种口味确实和印象中的栎晚晚没错,但是样貌确实差了很多。
而且,身上的泥泞,脸上的疲劳,显然是逃出来的吧。
“你们还有事吗?没事了我要继续值班了。”她说着就要回去,不给对方再留有余地。
看着危颜的背影,男人有些迫切的继续说道:“嗯?我可是你上司,你就打算这么晾着我吗?”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用......”
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刚才这个男人说什么?她的上司?难不成是栎家人?
不对啊,唯一跟她撞名的栎晚晚家世不可能涉及到这里啊,而且栎家就她一个领养的女儿啊。
眼前这个男人是谁?
对方看着她疑惑的眼睛,有些好笑,薄唇轻启:“好久不见呀,栎晚晚,你忘了当年被你打成植物人的栎项晚了吗?或许我该叫你一声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