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与委蛇,相互恭维的说了一通不咸不淡的屁话,徐老五面向万千百姓,脸上顿时肃然了几分。
“某乃武锐军参赞处处长徐鹏,今日奉主公,也就是武锐军冯大帅之令于此主持公审大会,此会面向公众,公正庄严,所有被审之人都将在百姓面前接受最公平的审判,下面,把人带上来!”
令下,十三名衣冠楚楚,年龄有老有中年的男子被押上了高台。
“那是薛濂!”底下有认识薛濂的百姓一声惊呼。
薛濂,成都富商,大地主,家有良田万亩,自从成为薛家家主之后的这十几年,不择手段,巧取豪夺,勾连官府,鲸吞小商等事比比皆是,薛家也因此得以迅速崛起,成为成都府治下,能排在上游的大族。
“郑南!”
“詹屠!”
“谷璩!”
“蔡富!”
……
被押上来的人一个个被认了出来,十三人无一不是成都辖内名人,不是大商巨贾,就是豪绅大地主。
“项涵!”台上一名中年男子似乎看到了自己的仇人,那双目都染成了血色,悲呼道:“狗贼,你也有今天,杀了他,我要亲手宰了你!”
被叫到名字的项涵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档下已经尿湿一片。
徐老五张开双臂向天压手,激愤的群情这才被压制了下去。
“诸位父老乡亲,这十三人乃成都府内名流,也是被判定为作恶多端,罪大恶极之徒,徐某知道你们当中有不少人和这些败类有刻骨铭心的仇恨,大家稍安勿躁,徐某会给你们发泄报仇的机会。”
说完,徐老五脸上陡然间蒙上一层浓烈至极的煞气。
“郑南!”
被叫到名字的郑南浑身一颤,双腿一软,若非被两名战士扶着,此刻怕是已经软倒了下去。
“郑南,大邑县人,崇祯三年与同县乡绅李光才冲突,派家奴于李家投毒,毒死李光才一家七口,豪夺李家产业并贿赂官府……崇祯七年,觊觎县中开布庄的马德付之女美色,想要纳之为妾被拒,以卑劣手段逼死马德付后强夺其女,此女不甘受辱投井自尽,崇祯八年……郑南,某问你,方才某念的这八条罪证,你可认罪?”
“我……我……”
徐老五冷哼道:“汝之罪孽,罄竹难书,判你斩首之刑,全家充作军奴,查抄名下所有产业土地,汝可服!”
郑南差点没晕过去,当即声泪俱下道:“老朽冤枉,冤枉啊。”
“死到临头,还妄图侥幸,诸位当中可有与此贼有大仇的?”
见无人回答,徐老五冷哼:“把嘴堵上,斩!”
令下,郑南直接被踢跪于台上,台边上身穿红色短衣,手拿鬼头大刀的刽子手上前,扔了个木盆在郑南身前,紧接着手起刀落,头颅落入盆中,干净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从宣判到杀人一气呵成,罪证确凿,根本不需要听什么分辨,甚至……就算杀错又如何?
郜同知面如土色,闻着钻入鼻子里面的血腥气,胸中一阵阵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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