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寇府的时候,白丁朝东院方向看了一眼,先前的吵闹声便来自那方,此刻已经安静下来。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白丁正如此安慰自己,马俊伟轻轻撞了撞白丁肩膀,好奇问道:“那寇如日叫你做什么样的拂尘,还整得神神秘秘的。”
白丁摇头道:“按他的那些设想,这东西只是外观像拂尘的玩具罢了。”
“玩具?”
“对,更像是玩具。”白丁想了想道,“反正他的要求挺奇怪的,如果我做出来你看到就会明白。”
肖倩冷冷道:“你别耽误太久时间,我可不想一直陪着你们闲逛,我给你三天时间了却这边的事情,然后动身返回公屋山。”
“是,肖师姐。”
三人回到神仙街街口,春哥一看到马俊伟便迎了上来。
只见他急急忙忙道:“马总管,你快回去看看吧,你店里那个小哑巴被人打坏了。”
白丁心里咯噔一下,正是怕什么便来什么,莫非真如自己所料?
连忙问道:“春哥,崔喜他伤势如何?”
“挺严重的,他就倒在神仙街外边,浑身是血,还是我们几个弟兄把他抬回你们据点的。”
马俊伟塞了一锭银子给春哥,“多谢,这点钱拿去给兄弟们喝酒。”
然后与白丁对视一眼,道:“走,我们赶紧回去瞧瞧。”
回到据点,崔喜已经躺在床上,老牛给他服了药,人暂时还没醒过来。
柱子去天医馆请大夫去了,高明峰下午便骑着赤犼外出,一直没回,也不知道人去了哪儿。
老牛道:“性命应该是保住了,只是没有十天半个月怕是下不了床。”
马俊伟问:“什么人下的手?”
老牛摇头道:“不知道,人是街口的门卫送来的,他们也不清楚,怕只有等崔喜醒来才知道。”
肖倩扳开床前的马俊伟,上前查看一番后说道:“不是修士出的手,只是平常武夫殴打所致。”
白丁道:“崔喜今天是去和寇府的丫头绣珠约会,我们进寇府的时候听到的那阵嘈杂声,会不会就是......”
“从伤情推断,大概是哪个时间受的伤。”肖倩面无表情地掰开崔喜的眼皮看了看,又号了一下脉,“把他弄醒来一问便知。”
老牛忙道:“他受伤颇重,强行唤醒怕是不妥。”
“哼,有我在这里你担心什么!”
肖倩说着自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瓷瓶,揭开盖子在崔喜鼻息下晃了晃。
很快崔喜便了有了反应,紧紧皱着眉头,眼珠子在眼皮底下快速转动,接着便猛地张开双眼,手脚乱舞,口中还啊啊地大叫。
肖倩玉手按住崔喜肩头,淡淡道:“冷静,有话慢说。”
不知道肖倩用的什么法子,崔喜真的平静下来。
马俊伟忙对老牛道:“快拿纸笔来。”
“我这儿有。”白丁自储物袋取出黄纸和笔墨,说着递给崔喜,“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写出来。”
肖倩起身站到一旁,崔喜接过纸笔便快速书写起来。
因为心急,字写得十分潦草,但不难辨认,提笔首先写下的便是三个字“救绣珠。”
不等众人发问,崔喜继续写下去,很快白丁几人便了解到事情的大概。
绣珠难得有一天假,本来约好了与崔喜游玩一整天,没想到傍晚时分被叫了回去。
绣珠本不侍奉寇致,听说是寇致那边的丫鬟兰馨病了,临时调去顶替。
崔喜深知寇致为人,担心绣珠有意外,便寻了自己在寇府的熟人打听,结果一打听便急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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