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荆州、豫州的黄巾之乱被陆续平定的时候,在冀州的黄巾军们也已经面临绝境。
北中郎将卢植连战连胜,势如破竹,而张角却由于身体的日益虚弱而无法理事,以至于濒临绝境。
在无奈之下,张角只好花费重金贿赂了前来前线犒军的小黄门左丰,希望他可以在灵帝面前诋毁卢植。
恰好,左丰由于没有从卢植这里讨到一点好处,早就怀恨在心,因此一口答应。
在回宫后,立即向灵帝谗言卢植按兵不动,灵帝大怒,遂治卢植之罪,并派董卓来接替卢植中郎将一职。
中平元年,九月,冀州,广宗县城。
“扑!”
“可恶!若不是左慈老儿坏我大事,如今我早已功成!”张角再又吐出一口鲜血后,萎靡在床,有气无力的道。
“大哥,如今卢植已经被大哥成功调离,新来的是个叫董卓的家伙,我们无需害怕!”张梁双眉微皱道。
“董卓…我会让他见识一下我张角的厉害的!咳咳咳!”张角愤愤道,可是还未来得及做什么,又是一阵止不住的咳嗽。
“大哥!你的身体!”张梁担忧的道。
张角无奈的喘了口气道:“如今荆州、豫州的攻势全部受挫,若是我们不能在冀州有所突破,夺天机于一线,恐怕为兄我时日真的无多了……”
“大哥!”张梁紧张的道。
“真是没有想到,我招引天机的结果竟然使我自己落此下场,如今的豫州、荆州困局的源起,正是这个天机!左慈!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咳!”
张角一想到自己筹措数十年之久的大计被左慈所破坏,不禁急血攻心,一口鲜血咳出,就眼前一黑,就要倒在地上。
“大哥!”张梁连忙扶住张角,急切道。
张角摇了摇头,轻声道:“我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二弟,我腰间的锦囊你拿去,速速告知三弟,此计可破董卓,还有…你速速布法为我招引散魂,这次若然再无法得偿,为兄我恐怕大限已到!”
“是!”
张梁连声应是,在将张角搀扶到床上后,随即去办张角所交代的事去了。
张梁在读过张角所给予的锦囊后,不禁眼睛一亮,惊叹道:“不愧是大兄,竟然早已想到了如此局面,而且就连如今的局势都是大兄一手所造,如果不是豫州、荆州的失算……”
张梁想到这里,脸上不禁闪过一丝阴霾,随后便将锦囊中所书放进了屋舍内的一只鸽子的脚上。
不错!正是鸽子,张角之所以能够如此快速的传递往来消息正是因为信鸽的使用。
在东汉时期,信鸽只是在小范围内的普及,根本没有大规模的使用,可是张角却在自家的地盘中大量的使用了信鸽来传递消息,也正是这一原因,使得朝廷在情报消息的传递中总是落后,从而使得黄巾军在前期势如破竹一般。
数日后,董卓领三万大军意气风发的来到了被围的广宗县城。
此时的董卓确实志得意满,如今的他还四十不到,就已经成为了朝廷的中郎将,正式进入了中央系统之中,这对于一个仅仅是良家子出身的董卓来说,这个身份确实得来不易。
这个时候的董卓还不是在历史上那个横征暴敛,残暴凶狠的恶贼,这时的他还只是一个有着一腔热血,意欲报效国家的一个有为英豪。
在得到这个董卓梦寐以求的职位后,董卓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做出一番业绩,仅仅跟在卢植的屁股后头拿下一个广宗县城,说句实话,并不是董卓所希望的,但是因为张角确定无误就在广宗城内,使得董卓没有了选择。
广宗县城外,汉军营寨。
“什么!张角跑了!消息是否准确无误?”董卓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问道。
“不错!三日前,张角在城楼之上使用妖法,瞬间就离开了广宗县城,和三十余手下向北逃去了!”
负责围着广宗县城的宗员苦着一张脸道,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毕竟人是在他的手下跑掉的,这是一件毋庸置疑的事实,至于跑掉的手段,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重要。
“糊涂!”董卓大怒道:“什么妖法!我董仲颖从来不信!无非是用了一些障眼法瞒过了尔等所谓的读书人,真是一群窝囊废!可有派人去追?”
“一直在追,距报张角等人一路疾走,如今已近阜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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