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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了兄弟,可要好好表现啊。”孙梓似乎很看好施离修,兴奋地笑道。
“我会的。”施离修应了一声,便纵身一跃,直接飞上台去。而朱雀峰李毓秀早已在台上等候。
“哇,这个也不错,前凸后翘,我喜欢。”“你懂个屁,这类女人最费力,还是江龙安好,有征服欲。”众弟子见李毓秀气场不强,应该不是厉害角色,便大胆地喊出声来。
施离修看着眼前的柔弱女子,心里不免起了保护欲,竟有些不忍下手了。可只在瞬息之间,他便回过神来,暗自嘲道:自己法力低微,连自保都难,居然还怜悯他人,真是好不可笑。
那李毓秀看着高大阴郁的少年,微微一笑,提剑拱手道:“朱雀峰李毓秀,持无名铁剑,请师兄赐教。”
施离修并没有自己的兵器,昨日出发前临时找了把三尺铁剑,算作自己的“神兵利器”。便也握着铁剑,拱手笑道:“在下施离修,持无名铁剑,请师姐赐教。”话是这么说,可两人四目相对,都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台下弟子们一脸的不耐烦,指着施离修大声骂道:“臭小子,你打是不打,见了女人腿软是吧。”“不打就滚下来,别在这碍我眼!”
施离修无奈,只好拔剑出鞘:“恕在下无礼了。”说着脚下生风,疾步上前,却是虚晃一剑。
李毓秀见他手下留情,心中有些微愠怒,后退一步躲过锋芒,“刷”地抽剑出鞘,道:“请师兄全力以赴!”说着舞动剑柄,挽着剑花直刺他心脏。
施离修这才动起真格,提剑将她锋芒挑开,正欲进攻,却见对方步步紧逼,反手又是一剑挥来,横着劈向他脖颈。只好侧身一闪,连退数步,接着定下脚步,全身气力聚于腕,连着挥出三剑,分上中下三路直取她周身要害。
李毓秀急忙提剑作挡,“铛铛”两声将上身两击挑开,正要再护下身,却是为时已晚,三尺铁剑直向她腿部刺去,眼看就要伤及皮肉。
施离修终是心有不忍,猛然一转手腕,剑锋便从她腿侧划过,将裙摆划开一道大口子。
“哇!”台下众人眼前一亮,个个睁大双眼,想要一窥裙底春光。却见她裙下仍然穿有一条白绸裤,将里面春光遮挡的严丝合缝,不由得长吁短叹,大呼可惜。
李毓秀见裙子破了,实在尴尬无比,连忙并拢双腿,两手拉低裙摆,想要遮住春光。瞪着手无足措的施离修,眼里满是怒色。
施离修尴尬极了,本来好意收势,没想到却成了下流无耻之举,面色涨得通红,站在原地慌了手脚,不好意思地道:“师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李毓秀又恼又怒,出言打断:“别说了,算我输了!”然后低着脑袋,恨恨地跑下台去。
“此局,施离修胜。”陈智一敲锣鼓,大声喊道。
“这小子就这么赢了,算什么本事!”“就是,换作是我,一招就让他满地找牙!”台下弟子见他以如此出人意料的方式胜出,心里都愤愤不平,脸上老大的不屑。
施离修也觉得胜之不武,本想让她换件衣服再比,却是晚了一步,只好悻悻地走下台去。
孙梓跑了过来,一拍他的肩膀,笑道:“行啊兄弟,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就是有些...咳咳,不说了,不说了。”
施离修脸色青红相接,十分尴尬,正要说话,又听陈智喊道:“下一局,破天峰孙梓对阵破天峰钱文成。”
陈智心里暗自思忖:这孙梓手气真是背,抽到同脉弟子也就罢了,竟还是与钱文成做对手,他们素来不和,这下可要糟糕了。
孙梓昨天在议事堂就得知对手是钱文成,担心受怕了一晚,该来的还是来了。想着叹了口气,对施离修一脸诚挚地道:“咱们是兄弟不?”
施离修听声一愣,他们昨晚才见面,还谈不上认识,根本没有一点交情,说破天也和兄弟两字搭不上边。但又不忍扫他脸面,只得应和道:“都是同门师兄弟,算是吧。”
孙梓听声一喜,笑道:“那好,既然是兄弟,你立即去帮我打一桶清水,到时看我使了眼色,你就把水泼到上台来,切记!”
“这有何用?”
“一会儿再和你解释,你快去吧,不然我肯定活不了。”
“呃...好吧。”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对自己也没什么利害,便点头答应下来,转身快步往道观大门跑去,因为厨房才有他要的东西。
得到应允,孙梓长长的舒口气,道:“这我就放心了。”说着迈开步子,昂首挺胸的跑上台去,等着死敌钱文成上台。
不多久,钱文成在一堆破天峰弟子簇拥下,气势十足的飞身上台,手里提着一柄红色宝剑,此剑通体血红,散发着淡淡红芒,配上他阴沉面貌,和嘴角的森然冷笑,更显得盛气凌人,煞气十足。提剑一指孙梓,眼里满是不屑与蔑视,傲然道:“小孙子,你可真是幸运,竟然抽到了我,如若不想致残,就立马跪地讨饶,叫两声爷爷万福,我便不与你斗了。”
孙梓来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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