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君墨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门口,目光森寒的看着在那里疯疯癫癫的君流鸢。全城都知道的这件丑闻,他身为拂晓的未来丈夫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一大早就有人将这些流言蜚语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如何不气愤?
君流鸢完全没有想到君墨会来,一想到刚刚自己那丢人的模样,巴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得了!
君墨进来以后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径直走向了坐在一旁的拂晓,轻轻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柔声问道:“丫头,你还好吧?”
从他刚刚听见那件事情开始,他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生怕拂晓受到了什么伤害,心里也暗暗下定了决心,绝对不能继续让拂晓住在君家了!
见君墨完全没有把其他人当回事,直接向自己走来柔声问着自己,拂晓的心中掠过一丝暖意。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也是,有谁惹到你了才是他的倒霉。”话虽这么说,君墨还是掩藏不住眼中的担忧,万一,万一这次拂晓没有那么好运气的话,也许……
看着君墨和拂晓你侬我侬的样子,君流鸢摸了摸自己的脸,银牙紧咬,恨不得立马上前去将拂晓给撕成碎片。
凭什么她就可以得到七皇子的宠爱,自己就不行?自己哪里比她差了?明明这些都应该属于自己的,都应该是自己的才对。如果,若果当初去蝙蝠洞的是自己的话……也许,一切都不会变成这样,火灵会是自己的,七皇子身边站着的那个人也会是自己!
“咳咳,七皇子怎么说都不说一声就跑到我君府来了?”老祖宗斜着眼睛不满地看着这个即将夺走自己的亲亲乖孙的男人,心里有十万个不情愿。
君墨很有礼貌的向老祖宗聚了一躬,说道:“拂晓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家拂晓出事了,我作为她未来的丈夫自然是要第一时间出现啊。”
“是吗?看不出来七皇子对我的乖孙那么好啊。”
“这是必须的。”
拂晓一脸黑线的站在他们两个人交战的视线中间浑身不自在。君墨也就算了,怎么老祖宗也要像个小孩子似的吃飞醋呢?
“哼,就这样吧。鸿远。”
“是,我在。”君鸿远弯着腰,毕恭毕敬地走到老祖宗的身边,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你自己的女儿你自己去处理,但是,我不想再在这个家里看见她一次!”强大的灵气自老祖宗的身上发出,身边的一众人都被它弹开,就连君鸿远也不例外,一下撞到了墙上却还要故作镇定,将肚子里的血咽下去。
“我知道怎么做老祖宗。”
老祖宗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最好你是知道怎么做,如果我在发现一次拂晓受到了你们伤害的话,你这个家主也不用再当了!”
君鸿远攥紧了拳头,他没想到只不过是一个晚辈犯的错自己居然还要遭殃。
君流鸢感受着来自自己的父亲的眼神,浑身颤抖,那双平日里闪烁的美目此刻尽是绝望。
不就是个小贱人吗?以前也不见得你们对她有多好啊,凭什么啊,如果是我得到了火灵的话,如果是我得到了火灵的话……
如果,是我的话……
君流鸢死死的攥着拳头,好不容易才修好的指甲竟嵌进了肉里,一时间猩红的血液沿着她白皙的手缓缓滑下,滴落在地上,形成一个个浅浅的水洼。
“如果是我的话……如果是我的话……”君流鸢浑身颤抖,低下头低声细语的自言自语着,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所有的人都怀着自己的心思,哪有人会去管一个即将被君家抛弃掉的女儿呢?
君流鸢越想越气愤,一道凌厉的刀光从她的袖中射出,直指拂晓心脏跳动的地方!
锵!
君墨眼中满是冰寒,随手一道灵气将那刁钻射出的寒刃返还,十分准确的划上了君流鸢本来就被火烧的难看的脸颊,顿时又是飞溅起一道道血水浪花!
“啊——”君流鸢捂着自己流血不止的脸颊,惊声尖叫着:“我的脸!我的脸!我的脸啊啊啊啊!”
“流鸢!流鸢!”大夫人惊慌的从位置上跑下来,抱着宛如一个疯子一样的君流鸢,泪水在她的眼珠子里打转:“流鸢没事的,没事的,有娘亲再不会有事的!”
她这是做的什么孽啊!贱女人,是因为我害你命丧黄泉,所以你让你的贱女儿来报复我们娘俩了吗?!我的流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