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大夫的怪异举动让彩虹母亲有些茫然,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寒玲也是大为惊讶,想不通这个平大夫是怎么了,这转性也转的太没有征兆了吧?她看了一眼徐森,发觉徐森一脸的平静,好像全没注意到平大夫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一样,而徐达则是一脸钦佩的看着徐森,神态比刚才更加恭敬了。
一个词忽然跃入了寒玲的脑海:“催眠?”
一想到催眠,寒玲有些明白为什么平大夫会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了,不过她奇怪的是,催眠不需要一些引导过程吗?可是没看见徐森有什么动作呀,怎么就让平大夫听从他的命令了呢?想到昨天徐森那不可思议的速度,再联想到自己要请的徐大师莫明奇妙的变成了徐森的徒弟,寒玲越发觉得徐森变得神秘起来。
实际上,徐森用的是幻咒,而不是催眠术。他之所以要把平大夫支走,一方面是因为平大夫是普通人,按照灵道的规矩是不能让他发现除灵师存在的,而徐森一会儿是有些关于纠缠阴灵的事情询问彩虹的,不想让平大夫旁听;另一方面,这个秉持无神论的平大夫,总是自以为是的在这里搅东搅西也实在是有些闹人,徐森又不可能对一个普通人出手,所以徐森用幻咒给他制造了幻象,把他打发走了。之后平大夫只会记着自己刚到彩虹家,就想起还有医学资料要查又立刻回家了,至于之前在彩虹家经历的一切,他都会忘记。正如徐森说的,这件事不会影响到他,他今后可以继续坚持他的无神论道路。
书归正传。
见到徐森和徐达仍站着,彩虹母亲才猛然想了起来,急忙把二人让到沙发上坐下,接着就要去烧水沏茶,被徐森伸手阻止了。
徐森问道:“请问您丈夫呢?发生的这件事,他知道吗?”
“我老公已经不在了。”
“对不起。”
彩虹母亲略微笑了笑,道:“没关系,老彩都已经走了十多年了。”
徐森点点头,又问寒玲道:“你说彩虹在学校时就已经这样了,大约多长时间了?你知道具体情形是怎样的吗?”
寒玲点点头道:“寝室里彩虹和我最要好,有什么事都和我说。有一天她忽然问我信不信有鬼,我问她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问题。她说,她这几天睡觉,每次醒来的时候,思绪已经很清晰了,可是身上却像压着重物一样一动不能动,同时感到脑袋里好像是神经在痛,一下一下的,逐渐加重,从不痛到很痛,痛到她以为自己会死,开始拼命挣扎,拼命的睁眼,可就是动不了也睁不开眼睛。每次感觉自己要成功了,那种感觉又把她硬拉了回去,让她又不得不继续保持着这样的感觉,直到经过不知到多漫长的时间,她才终于醒了,然后心里就会感到很慌乱、很害怕,却不知道到底在怕什么。”
听到这里彩虹妈妈忍不住道:“这不是老人常说的鬼压床吗?我怎么没听彩虹在电话里提起过?”
寒玲道:“彩虹是怕你担心,才不敢在电话里对您说的。其实那时我也想到传说中的鬼压床了,不过鬼压床毕竟是迷信的说法,我就陪彩虹先去医院做了下检查,想先看看身体是不是出现了问题。把情况和大夫说了一下之后,大夫告诉我们,彩虹的这种症状在医学上称为梦魇,也就是百姓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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