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傅西楼一进办公室就这样说道。
斐明月刚要自觉地去里面的休息室,就被他叫住了:“你去哪儿?”
斐明月面色冷漠地答道:“去里面休息室,你不是不习惯有人和你一起待在办公室吗?”
傅西楼讥诮地看着她:“里面的休息室那么舒服,我都没待过几回,你觉得你配吗?”
斐明月握紧手:“那我去哪儿,傅总给我指条明路。”
傅西楼冷漠地指向前面那张宽大的文件被整理的井井有条的办公桌,恶劣地勾唇冷笑:“蹲那里面,我就可以当你不存在。”
斐明月气得瞳孔紧缩,震惊地看着傅西楼怒骂:“傅西楼你有病吧,我是人,不是你养的狗!”
“谁说你不是?”他轻轻抚摸着她脸颊上细嫩的皮肤,低头在她耳边宛若魔鬼般地低吟,“斐明月,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宠你吗?别做梦了,你和南宫泽上chuang的时候就该想过你的各种下场。”
他按着她的后颈,把她推到办公桌那里:“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横竖我已经为你得罪南宫家,我和外公也闹掰了,不在乎多送南宫泽一程。”
“只是可惜他对你的一片痴心了,他以为他带你私奔是在拯救你,怕是做梦都没想到,你们计划私奔的路线,其实是黄泉路。”
“傅西楼!”斐明月眼眶发烫,屈辱地看着他,“我说了,我和南宫泽被人陷害了,你为什么不能好好调查,非要上赶着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调查?你以为你拖延时间,南宫家找到南宫泽他就没事了?”傅西楼从办公桌上的一个文件夹里拿出一份报告,愤怒地砸在她的脸上,“你自己看看,证据确凿,斐明月,你还要把我当傻子吗?”
什么证据?
斐明月顾不上和他吵架,立刻蹲下去捡那几张报告,看清楚报告书写着by套里的残留液体和南宫泽吻合的时候脸色大变。
随后立刻反应过来,看着傅西楼辩驳道:“这不是证据,这只能说明南宫泽用过它,但是不能证明我和南宫泽之间有女干情。”
“够了!”
傅西楼忍无可忍,抬手就要打她,太阳穴处有青筋暴起,像是一只将要发狂的野兽。
可是斐明月毫不畏惧,抬头直视着他,绝望地怒道:“终于忍不住了是不是,傅西楼,你有种就打下来啊,那么多缺德事你都做了,也不差这一巴掌。”
看着她绝望的目光,以及眼眶里晶莹的泪水,傅西楼的手掌悬在半空,怎么都落不下去。
他下不去手。
他不打女人,更不会对斐明月动手。
哪怕她再可恨,他也,舍不得。
最后这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肩膀上,他粗暴地把她按着塞进办公桌下,声音阴冷:“我不打女人,但是如果不想你那个女干夫出事,你最好别忤逆我,我对你没那么多耐心。”
说完尤嫌不够,他面色阴鸷地坐下以后,按着她的头冷道:“今天要是伺候不好我,南宫泽会死的很难看。”
于是斐明月只能发出呜呜的哽咽声,在傅氏度过了异常屈辱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