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导致剧情发展偏差,反正这五年的观察,夜千星屁也没发现。
或许根本不是夜千星猜测的那样,长得像不过是个巧合而已,这五年过去倒是把这个美人儿整的不上不下的。
见夜千星走神不语,春琴有些担忧了,忙不迭的开口“爷,奴家错了,奴家不该使性子,爷不做,自有爷的道理。”
哎,你怎么这么懂事呢,搞得我想当渣男都不好意思了。
想着今天已经发现了另外更有意思的线索,夜千星索性也不想继续自己的猜测计划了,当下开口说道
“琴儿看来是寂寞难耐了啊,要不今夜便为琴儿赎身了吧,过几日看个黄道吉日便过门入我夜家。”
怀中的可人儿浑身一愣,有些惊愕的抬头看着夜千星,双目茫然。
从小长在这个大染缸里,她可不是小百花,但是夜千星也不是小绵羊,而是吃人的猛虎,至少这胡玉楼也是不愿意得罪的,不然为何以她的姿色这么些年还能安然无恙,地位超然。
本来今儿也不过是借着酒兴诉一诉心中之情,结果她听到了什么?
“怎么,琴儿不愿意吗?”
“啊~”一声低呼,琴儿转身,用力抱紧夜千星的头按到自己温暖博大的胸怀里,激动的说道“愿意,琴儿愿意!”
话音刚落,又有些患得患失的说道“不,不行,爷你是干大事的人,怎可让我一介烟花女子先入门,到时候...”
“哈哈,我夜千星是什么干大事的人,也不过是一个粗人,你是知道我的,名副其实的粗人,在乎什么名声。”
听到春琴的话语,夜千星有些高兴,这样善解人意的可人儿,上哪里去找?
“这...奴家这还有银两,爷你都拿去。”春琴像是想起了什么,陡然站起身,向着自己的闺房走去。
夜千星嘿嘿一笑,也站起身,提起酒壶跟着进了闺房。
“琴儿不要忙活了,爷不差银两,你安心留着当嫁妆吧,来,陪爷喝两杯,我要用皮杯儿,几日不见她们,可想死我了。”
闺房里响起不可名状的靡靡之音,窗外的树梢上,黑猫也应景的春叫起来。
次日,神清气爽得夜千星在琴儿的伺候下洗漱完毕,搂着肉感的纤腰大喇喇的向着楼下走去,春琴如同一汪春水般瘫软在夜千星的臂弯里。
来到大堂,叫来胡玉楼的鸨娘,在对方送瘟神一般的配合下,一刻钟不到便取到春琴的卖身契走出了胡玉楼,甚至连钱都是打的欠条。
没办法,这一片,稳稳拿捏。
要知道这么些年,胡玉楼算下来可是拿了他不少的银子,拿的鸨娘心中自己都有些发毛了,这位爷可不是任人宰割的肉猪啊。
今儿终于是了了一桩心事,摆脱了这个烫手山芋。
说起来,夜千星的姓氏谐音爷,所以认识他的给个面子都会叫声爷,有点地位的也会叫声小爷。
搂着春琴来到自家酒楼,开了一间天字号客房让春琴暂住,顺便吩咐了酒楼老板安排两个丫鬟和小厮去胡玉楼收拾春琴的物品。
“春琴,你现在在此暂住,这是咱家的产业,过几日选定日子便娶你过门,这便暂做你的娘家。”
春琴闻言,有些惊讶夜千星的产业,却也顺从的温声开口“都听爷的安排。”
两人说了些体己话,门外响起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