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委曲求全背井离乡离开家园爹娘,如今兄长音信全无,自己又京城无法脱身,想那远方父王母妃身边一个亲人都不,这让她欧阳天娇如何能不担心扰神。
……
就欧阳天娇趴皇后娘娘怀中肆无忌惮哭泣着时候,皇帝正巧从门外面走了进来。
话说老皇帝不让宫人传禀,便自行走进了皇后娘娘寝宫,不想这一进屋来就竟然看到驸马爷与皇后娘娘双双坐床中抱一起宏大场面,这一目简直太无法让人消瘦了,何况是刚刚听到绯闻老皇帝。
“大胆,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皇帝觉得一阵眩晕袭来,身体摇摇晃晃险些摔倒地。
皇后身边小宫女一听皇帝声音,方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俯身跪倒皇帝面前,高呼万岁……
“嗯?是陛下来了。”皇后娘娘听到声音,连忙松开怀中驸马爷,双双转过头向站门口处脸色煞白无血皇帝看去。
此时欧阳天娇一听是皇帝来了,方才觉得自己刚刚举动太过丢人,竟然趴皇后娘娘怀中像小女孩一样哭了,方连忙从床中站起身来低头擦拭下面颊上还未干泪水,俯身跪下向面前瞪着眼皇帝请安道:“儿、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旁太监扶着老皇帝身体,轻轻唤了一声皇上,皇帝方才稳了稳神。到底是万人之上皇帝,还是经得起大风大浪吹打,此时竟是能硬压下心头狂躁之气,但听得这驸马爷声音似乎有变,极像是刚刚哭过声音,细细柔柔,方沉了脸皱眉道:“你与皇后娘娘娘刚刚是做什么,驸马你声音又是怎么回事,抬起头来,让朕看一看。”
欧阳天娇心头一紧,怕是自己被发现什么,都是怪她太过没有定力,竟是别人面前如此软弱哭得一塌糊涂,而且对方还是皇后娘娘。这要是因此被人发现了身份,株连了家人父母,岂不是要让自己后悔终生。想此欧阳天娇方闭目速地整理了一下心境后,方才敢慢慢抬起头来看向面前老皇帝,俯首沉住声调解释道:“儿臣刚刚为母后把脉时,母后慈祥温语竟是让儿臣不由得思念起远他方父王母妃,竟、竟是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好有母后安慰儿臣,都、都怪儿臣没用,请父皇责罚……”
老皇帝一听这解释,又观察到驸马爷脸上果然有泪珠未落,不免舒出了一品气,到是有些相信这番解释。转过头看到床榻上*妻,也是一副流过泪水难过模样,而且这屋子里还站着几个宫女从旁侍候,到是不像真有什么事发生过。
皇后此时也拭下腮边水泪,见皇帝皱眉疑惑表情,方慢慢起身宫女搀扶下走下床来到皇帝近前,柔语道:“这孩子让本宫心疼了,到底是个才十七岁娃儿,离家远了当然是会想念父母。陛下,臣妾想公主与驸马爷成婚也有些时日了,也该随驸马爷回北域去看看她公公婆婆才对,好歹也要向老亲家和亲家母请个安敬个茶才是像话,而且也能让驸马与父王母后多亲近亲近,一解思乡之情。”
老皇帝一听此话,这心到是完完全全地放回到肚子里,看来确不像有什么乱七八糟祸乱宫闱丑事!他就说自己心*皇后娘娘怎么会喜欢哭天抹泪没有长大小男人吗!老皇帝轻轻略显尴尬地咳嗽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嗯,皇后言之有礼,只不过朕还是担心凤仪身体,若是让驸马离开谁来为你治病啊?”
“诶,皇上莫要如此自私,只关心臣妾病情,刚刚驸马不是已经为臣妾诊治过了吗,都说臣妾病已无大碍,只需要好好调理一下即可。”
“哦?驸马,你说皇后娘娘凤体恢复得如何了”皇帝一听皇后病情有得好转,不免喜上眉梢,急急向驸马爷确认道。
欧阳天娇见皇帝问来,忙道:“回父皇,母后身体中余毒已经基本被清楚干净了,现只差要好好静养调理一段时日,便会痊愈。”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