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都來了。还不许动手。那这长途跋涉是做什么。突围翻墙避人耳目。啥危险活儿都干了。临门一脚还不许进球。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邱寒渡生气了。一双寒目在夜色下寒气森森:“你要怜香惜玉。早干嘛去了。哼。”最后那一声冷哼。相当用力。沉沉的。泛着酸。
聂印兴致极好。忒享受她的醋意。摇了摇她的手:“寒渡。寒渡……”
“给我闭嘴。”邱寒渡气得咬牙:“深更半夜跑将军府外來招魂。你应该喊娇娇娇娇。”醋缸真的打破了。酸醋四溢。
她掉头就走。不再理他。
他猛一拉她。隐进角落里。捂住她的嘴:“别动。有人來了。”
果然有人來了。
她生气的时候。连听力都减弱了。
将军府外。一队巡逻士兵整齐走过。
他和她的身体。贴得死紧。一棵大树将他们挡在黑暗里。连月光都无法映到。
树叶沙沙作响。他的嘴唇摩挲着她的耳际。热气呼在她的颈窝。暖烘烘的。痒酥酥的。
他的手臂紧紧扣住她的小蛮腰。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触感。让他呼吸急促起來。
高耸的胸脯。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柔软得像两团棉花。她的脸红了。如隐在暗夜中开放得惊艳的小花。她不敢动。一边耳里是他沉重又灼热的呼吸。另一边耳里是巡逻士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她算是搞明白了。这少年玩心太重。这哪里是來报仇。纯粹是來找刺激的。这么一想。醋味儿就被火气儿给代替了。待脚步声渐远。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狠狠的。贝齿森森:“到底要不要进去收拾龙娇娇。给句话。要说不去。我转身就走。”
少年的肩膀被咬。嘶一声冷抽。痛得咧嘴。委屈地低吼:“你谋杀亲夫。”拉起她的手。放到肩上:“给揉揉。快点。痛死我了。”
邱寒渡彻底无语了。这到底是出來打情骂俏的。还是來干正事的啊。嗷嗷嗷。对于一个像她这么出色的特工來说。出任务之时。必须分秒必争。心无旁骛。
之前看电影。看那些特工们在最惊险的时刻。还磨磨叽叽。炸弹都快爆炸了。俩男女主还在爆炸中吻得天昏地暗……她总是冷笑。现实是残酷的。真正执行任务的特工。男人身边少美女。女人身边少帅哥。更不可能在拆定时炸弹的时候。來个法式舌吻。
结果……此刻她的身边真的有一只帅哥。并且还是只玩心忒重又吱哇的帅哥。
她板着脸。真的不想玩儿了。
又是那种奇怪的叫声。混合在秋蝉鸟鸣中。很熟悉的节奏。
阵阵入耳。她有些迷茫。不知少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她看着少年的眼睛。试图在他的眼中找到答案。
只是那个角落太黑了。黑得她完全看不到他眼中闪烁着怎样狡黠的光。
少年听到哨声。将手指放在唇边。也吹出那种节奏。混在秋虫声声中。无比和谐。
他自己揉了揉肩膀。双手蓦地抱紧她。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用脸蹭着她的颈窝。赖皮得要死:“我们玩个好玩的。小飞贼。偷东西去。”
“……”小飞侠邱寒渡郁闷透了。心里十二万个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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