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画儿啊,今个是什么日子啊,怎么这般热闹啊!”
外面一阵喧哗,而我悲催的只能被禁足在这府中,要说没有一点点心痒痒那是不可能的。
“殿下,今个是西域诸国拜见天朝可汗的日子啊!怎么您不知道?”
看着我一片的迷惑,这丫头却是吐了吐舌。
“殿下,都怪奴婢,差点都忘了殿下有些失忆了!”
西域诸国朝贡天可汗?想来贞观四年我大唐大破东突厥,活捉吉利可汗,如今西域诸国前来朝见那也是自然,只不过现在还是盛夏,这些个胡人要干啥?
“殿下,您不记得了,再过几日就是我大唐与西域诸国斗酒的日子,去年我天朝与西域诸国有个斗酒大会,只可惜我大唐败给了一个西域小国,叫什么高昌来的,后来圣上龙颜大怒,就,就。”
此时此刻说到此处,画儿竟是有些哽咽,似乎触及到了什么成年往事,而一旁的文儿更是早已不能自已,已是泪流满面。
两个丫头都是掖庭来的,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要不是什么犯官之女,就是敌国之后,想来两个丫头自会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过去。
“别哭,别哭,丫头,不是有本王吗?放心,一切都过去了。”
话说此时的我自个都是前途黑暗,不过作为一个男人自然不会像女孩子一般动辄泪流满面,因为男人是有一份责任,而那责任便是呵护自己的女人。
抱着两个丫头,任她们尽情抽泣,泪水尽管打湿我的衣襟,不过只要她们心里好受点,一切都值得,不过这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搂着两个梨花带雨的小丫头,闻着淡淡的处子之香,没有一点感觉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不是男人,不过一想到两个丫头可怜的过去,不自觉却又是软了下去。
等两个丫头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后,我才从两个丫头口中得知,原来他们都是司农寺官员的子嗣,只因去年斗酒大会败给了高昌小国,有辱大唐国体,引得太宗皇帝大怒,本欲将一干参与造酒的工匠以及司农寺一干官员皆是问斩,亏得魏征等一干大臣苦谏,太宗皇帝这才只将司农寺主要参与官吏收押,她们子嗣通通充了太仆以及掖庭宫。
而且太宗皇帝还曾令下,若是今年若是斗酒大会再次失败,所有匠人皆是要一起连坐,任何人不得求情。
看着两个丫头有些红肿的双眼,这一刻,我突然发觉,其实来到大唐我的机会处处皆是,这一次,让我李恪翻身的机会就在面前,不仅仅是为了那些个我无端受戮的工匠们,更使我李恪扬名的机会到了!
“画儿,你知道今年斗酒的主题是什么吗?”
“殿下,好像是烈,对,就是烈!殿下,你问这个干什么啊!”
画儿一双依旧红肿的眼睛中带有的却是一种不解。
“哦,等下你们就知道了,画儿,你可以给我弄到去年高昌的那就什么酒吗?”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高昌之国去年能够获胜,想来必是有他们的长处。
“殿下,这个啊,奴婢想想,这高昌国去年的好像叫什么‘三勒浆’,不过王府之中却是没有啊!”
什么!没有?这可如何是好?没有标准的瞎闹岂能去做好,要知道这件事关乎的不仅仅是匠人的性命,更是我李恪翻身的绝佳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