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未曾有丝毫动静,一切都是这般的安静,静的都有些可怕,难道说是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张开他的大嘴等待着我入彀中?
我不知道,我也不敢多想,因为想也是白想。
不过离开安市时父皇的一句话‘恪儿啊,不该想的不要顾虑的太多,这是父皇给你的,谁也不能说些什么,记住这天下还是我李家的!’始终在我脑中萦绕。
对与父皇我是相信的,虎毒不食子,虽然历史上杀自己儿子的皇帝也有,不过那些要么是为君者昏庸无道,要么是为儿臣者,忤逆也。
而现在二者不占其一,要说父皇要杀我,那是不可能的,想来历史记载贞观十七年,李承乾案发,太宗皇帝都没有处死他,可见父皇对与骨肉亲情是看的相当重的,至于历史上杀李佑一事,那存属李佑那小子不知死活,硬要找死,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造反?呵呵,这家伙也不看看自己手上有几个听自己的兵,就靠那些个无赖瘪三要造反?这和拿块豆腐撞死有多大的区别呢?
……
“夫君,你说泉州是不是和这熊津城一样美丽啊!”
看着渐渐驶离港口的船队,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故土,冰儿一双眸子中明显有些伤感,毕竟这里是她生活了长达十七年的故土,而这一去,何年何月才能在回故乡,何尝又不是一个迷呢?
对于这些,冰儿冰雪聪颖自然是明白的。
“丫头,虽然泉州你看不到这么大的雪,不过那里却又是另外一番风味啊!再说那里不是还有夫君我吗?”
将冰儿一把搂在怀里,我却是轻轻的凑到她的耳边说道。
不过说句实在话,虽说仙儿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再说一个王爷娶个三妻四妾那是常事,不过对于冰儿的到来,仙儿会不会怪我,我心里却是没底,不过既然生米已成熟饭,一切都只有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大不了以后咱打个地铺睡觉就是。
“刘将军,一切是否安排妥当?”
当船队驶到登州的时候,我的登州行营自然已是不复存在,虽然刘仁轨被我要了人,但登州军队交接的事还是得让他去办。
“那就好,对了,刘将军,你也知道父皇给了本王天策上将的职务,以后正式任命你为我天策府从事中郎吧!”
(天策府从事中郎,从第四品下,协助长史、司马管理府中各类事务。)
作为具有天策府府主,咱自然可以任命天策府的一切人员。刘仁轨作为一员战将,让他戴在王府做个长史却是实在有些亏待他了。
“末将谢殿下大恩!”
听到我将他任命为天策府从事,刘仁轨却是跪倒在地以示感恩。
“将军这是何故,快快请起,本王这些不过都是任人唯贤而已,一切都是为了我大唐,将军快快请起便是!”
话虽这么说,不过咱知道刘仁轨此人对我绝对是可以值得信赖之人,要不然这天策府的官职咱也不会随便任命。
……
“殿下,扬州是否停靠?”
“不必停靠,直接回泉州!”
“得令!船队注意,殿下有令!径直开往泉州港!”
随着卫士那嘹亮而雄浑的声音,此时此刻我的心思却是早已回到千里之外的泉州。
仙儿、画儿、文儿,你们一切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