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推辞道。
玄武之变,父皇得以执掌天下,靠的就是弑兄杀弟。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
因而父皇的心中最恨的便是自己的儿子一样的重复走之前自己走的路。
我自然没有傻到那个地步,父皇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儿子们互相攻讦,你死我活的争斗。即使是证据确凿,我也不会去说这幕后之人是谁,因为一旦开口,那必将是会触及父皇心中的隐痛。
“三郎啊,此事为父自会处理,不过现如今你萧家谋反迫在眉睫,你却是当如何处置。”
我不言语,父皇亦是知道我的顾虑,却是直接将有些给跳了过去。
不过在我想来有些事情父皇比任何一个人都是要清楚的,尽管他自己不说,但我也不会随意揣测。
“父皇,如今三千叛军在建州已被儿臣悉数剿灭,现如今这泉州的萧家已是没牙的老虎,蹦跳不起来的,不过儿臣以为,现如今却不是收网之时。”
“这是为何?”
“因为儿臣想给父皇搭上一台好戏。”
我却是笑了笑说道。
“哦,说来听听。”
见我卖个关子,父皇一时却是来了兴致。
“父皇可还记得,儿臣刚来闽地之时曾经剿过海寇这一回事?”
“此事为父自然记得,那一战三郎你不是还寻得海外一地琉球么,不过此事与你要与朕搭一台好戏可有甚关联。”
“父皇有所不知,其实当年儿臣那一战虽说是重创海贼,不过却并未全歼,这些年儿臣一直寻找余寇藏身之所,只可惜茫茫大海,却是无处寻得,因而只得作罢,不过就在不久前儿臣却是得知一个惊天阴谋。”
“什么阴谋?”
当阴谋二字一出,不仅仅是父皇,就连之前还在不停糟蹋这咱的大红袍的程咬金,尉迟恭都是凑了过来。
……
“当真?”
当我将萧氏竟还是欲同勾结海寇一同颠覆泉州之时,众人皆是惊异。
试想,一个小小家族竟可以与早已是消息的没有踪迹的余寇取到联系,那么这暗地之中对方该有多大的渠道,要知道闽州都督府一年多来一直追求下落都是没有丝毫线索,可是他一个家族偏偏就可以做到。
那么唯一的解释便只能是,这海寇与萧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父皇,儿臣搭这台大戏还有一事恳请父皇,不知父皇。”
“三郎,你说。”
“儿臣但请父皇能元旦之际留在泉州!”
狠一狠心,我却是咬牙道。
元旦佳节,往年天子必当要亲自祭祀太庙,慰藉神灵,以求四海呈平,海内归心。
而我欲要搭好大戏,这日子却又只能是在元旦佳节。
“圣上,这。”
听闻我这一说,唐俭却是先行开口了。
而此刻父皇亦是陷入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