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此。
“误不误会,州牧自有明断,还望刘太守将此二人押解而来,不要让在下为难。”韩均回答道,言语之中是铁了心的要将甘宁,魏延二人抓回去。
“我想就不必了吧,甘宁,魏延是我麾下战将。他们两人作战身先士卒,颇为骁勇。我会向荆州牧说明情况,才击退江东贼寇,就羁押有功之臣,只怕会伤了军心。”张泉起身道。说什么都不能让他把甘宁,魏延给带走,这一路上指不定发生些什么东西,要是带走了,可真就是任他们宰割了。
“我说了,我奉州牧之令前来捉拿此二人,他们是否有冤情可以到襄阳去诉说,自有官员明辨是非。难不成你是抗命不成?麻烦张将军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韩均毫不客气,回怼道。
张泉看着在一旁阴笑的蔡令,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朝中有人,还真是不一样。
刘琦抓住张泉的手,将他拉至一旁说道:“子虎,甘宁,魏延二人既然是清白的,让他随他们去又如何。”
张泉见刘琦这副样子,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直言道:“这韩均明显就是蔡瑁的人,要是甘宁,魏延二人落在他们手下,岂不是黑白颠倒。况且他们为了庐江城奋力拼杀,这样会伤了士卒的心,日后,谁还愿意为我们效力。”
刘琦拉住张泉的手,看着张泉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知道,可要是不交出甘宁,魏延。他们就会造谣你,我。我在父亲那里的形象会变差的,还可能就此离开庐江。甘宁,魏延交就交了吧。只要我们有庐江,多的不是战将,”
张泉愣在原地,看着刘琦久久不能释怀。合着自己麾下的战将算个什么,说卖就卖了?
“既然张将军,刘太守不愿意带我们去缉拿二人,我就让其他人带我去。若是他们反抗,我就只能当叛军一样诛杀了!”韩均见拉扯不清的张泉与刘琦,笑道。
“我说了,人,你今天不可能带走。有什么情况,我会亲自向州牧大人说清楚!”张泉猛然回头,恶狠狠的盯着韩均,手紧扶着腰间利剑。
“你,你要造反么?刘太守,你可要想好了,你们这造反的行为将会带来怎样的后果!”韩均感受到张泉的气场,被吓到话都说不清楚。张泉是真真切切上过战场,那股肃杀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刘太守,我们只要和州牧说清楚就行了。要是我们放了甘宁,魏延,就证明我们怕了蔡家,日后荆州何人还敢为我们效力?只要我们屯兵此处,没人能取代你的庐江太守之位,庐江上甲是你最坚硬的后盾。你要培养自己的势力就要证明给别人看,你有守护自己势力的力量!”张泉尝试再度劝说刘琦。一旦交了魏延,甘宁,他们在荆襄在也招募不到人才。毕竟没有人会为一个上一秒在为你生死搏斗,下一秒就把你放弃了的背信之徒所效力。
经过一段时间的思想挣扎,刘琦最终还是想保住自己目前的荣华富贵,开口道:“王将军,你陪他们去羁押甘宁,魏延二人吧。”
张泉一时间被气得是一口气没上的来,心中暗道,刘琦果然成不了大事,对着众人说道:“我现在感觉到不舒服,就先走了!”
没有人敢阻拦张泉,毕竟他们看出来了,张泉是真的生气了,谁要是阻拦他,可能就会血溅当场。
出了太守府,张泉知道自己在这已经是呆不下去了。骑着高头大马便去城墙之上,想抓他的人,门都没有!
“所有人,通通给我让开,否则一律按叛军处理,格杀勿论!”蔡令带着自己的亲卫走在前面开路,呵令着一个个庐江上甲让路。
“来人啊,给我把甘宁,魏延二人拿下!”蔡令大声下令道。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他来羞辱他们二人了。
“我看谁敢!庐江上甲听令,倘若有谁敢向我庐江上甲的军士动手,一律格杀勿论!”张泉投掷一杆长枪朝着蔡令等人飞去,枪杆正中他们面前,枪尖直插入石头之中,枪身来回摇晃个不停。
“张泉,羁押他们的命令,州牧府同意了,太守府同意了,你难不成想抗命造反不成?”蔡令一开口就是给张泉戴上一顶帽子。身体却很老实,没有在敢向前多走一步。
“州牧府,太守府同意了又如何?你可别忘了,我是南阳太守张绣之子,我父亲与你荆州处于同盟关系,庐江上甲是我的部队,换言之,就是南阳的部队。对他们的奖惩,只有我父亲说了算,你们没有指手画脚的权利!”张泉反击道。反正他们之前不是一直说自己是南阳张绣之子么,对荆州不轨。
“你……”蔡令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张泉说的还真没错,张绣与刘表就是同盟的关系,他们也不敢真得罪张泉,不然张绣和他们翻脸,到刘表那里也不好交代。
“我军内部的事情处理,就不劳诸位费心了。倘若谁在敢对我麾下的战将说三道四,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张泉冷哼道。
“张将军,庐江上甲既然驻扎在庐江郡,以庐江的粮草供应,又怎么会是你的军队呢?”王威开口道。庐江上甲的战斗力有目共睹,可不能让张泉莫名其妙就变成他的军队了。
“正如王将军所言。南阳与荆州本就是盟友,我不过相当于问荆州借了钱粮罢了,两次江东军来袭,我都出了大力。至于这次,我的庐江上甲更是功不可没,他们在我的麾下,由我训练而出,若是王将军真舍不得钱粮,待我回到南阳,让家父系数奉还便行了。”张泉笑道,诡辩而已,谁没有长一张嘴巴,不会说么?
“对了,既然你们不欢迎我们。如今江东军也撤了,我也准备带着我的庐江上甲回南阳了。”张泉撇撇嘴道。他与刘琦,到这为止了。他今日能为了庐江太守就打算卖了甘宁,魏延二人。日后保不准会卖了自己,自己为他打下了一座庐江城,打退了江东军的两次进攻,也不算欠他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