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云雷厉风行颁下通告:今年税收比往年减少一层,随后听从柳絮的建议实行检举制,各县城百姓均有开口说实话的权利,没有文化不怕各地区都有代表物各种花、各种植物,只要投入巡抚衙门口的桶中,核实必究、必罚。抄完二府回塞的周义云迫不及待向柳絮讲着:“那两个家伙府中查出白银几万两,比爷儿都富贵,那后院美妾成群,你看爷儿对你一心一意的,你偷着乐吧。”又轻声对柳絮嘀咕:“爷儿攒下了五千两,给父皇去信了,就当爷儿的奖赏,呵呵!”
柳絮扫了他一眼:“不怕父皇怪罪?”
周义云双目圆瞪:“三年都没有收入,还不能凭本事赚点?”看柳絮情绪不高又问道:“絮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柳絮摇头:“闷的慌。”
“不然爷儿带你去马场瞧瞧?”这个提议得到共识,整装出发。
二山之间的地势平坦,草丛丰茂,此时绿草如茵,真是马匹繁衍,寄居的好场所,柳絮站在场外,听着振奋人心的嘶鸣,欣赏着这些马匹的“美貌”,体形匀称,粗壮结实,雄健骠悍,如若统帅战场之上骑此战马,指点江山,发号施令,真是威风至极。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甚美。
柳絮愉悦的问着周义云:“这可不只上百匹吧。”
周义云摇着脑袋:“怎么能让外人知根知底,絮儿这地儿不错吧。”
“爹爹,你看那是我的小柱子,是铁柱送我的。”包包指着一周身通红的小马驹介绍道。
柳絮摸不着头脑:“这地儿到底归谁呀?”
周义云呵呵直笑:“当然规爷儿,陈铁柱喜欢包包送匹小马表忠心,爷儿当然准。王凡你们去抓些野物过来,今儿个咱们席地而食。絮儿,要不要跟爷儿去看看那些老兵?”
“你去吧,我想在此地休息下。”
周义云横跨马场去了另一边,据说是第一批驻扎的老兵,以前条件不允许,便把位置让给这些新兵蛋子,隐在此地看马自立更生。柳絮手放脑后,仰躺草地上,在相同的天空下却物是人非,如果前世有人告诉他,他会躯于另一男人身下并且为他生娃,他定会直接爆了对方的脑袋,和死神擦肩而过的日子,每天担心吊胆,郁郁寡欢,打不开紧锁的眉头,仅有的快乐就是每年给孤儿院捐款的时刻,从陌生人那里得到希望。一个人走在黑夜中,看不清前方的路,何去何从?某日孤寂的心出现的一盏指明灯,带领自己拥有了一个家,这里明争暗斗,寸土必急,却能怡然自乐,不在独自一人坐在星空下,仰望星空期盼着会出现海市蜃楼的虚华,每当深夜来临,默默无闻陪在左右,平平凡凡却实实在在,不管是不是被驯服,相互依赖,彼此信任。柳絮转头看着坐在身旁的包包笨拙编着草环,半坐轻吻他的小脸蛋,包包眯着笑眼,伸出小胖手环住柳絮的脖子,呵呵笑着。柳絮拍着他的背,决定了就这么定下来吧。
过了十一月东部天气明显开始转凉,柳絮挺着6个多月的孕肚站在厢房门口,听着清脆、琅琅读书声,似乎成了他的习惯。
“主子你怎么又站在门口?也不多穿一些当心着凉。”小芽拿起长裘披在柳絮肩上:“主子,进房吧。”
柳絮回头看了一眼房内的炭盆:“小芽把那火盆拿去学堂吧,太闷喘不过气来。”身体负担重,心情也受到影响,这里不比在京城,冬季的寒冷要持续几个月,炭是无烟的柳絮还是认为这对腹中胎儿有影响,不愿意多待。
“主子,这可不妥我听王婆子说了,过了这一个月会更冷的,您现在就适应不了可怎么办呢。”小芽眼圈泛红:“不然和爷儿商量下,主子先回京城吧……”
“乱想什么呢,你以为此时此刻还能由着我们自由进出京中之地?”拍拍腹部:“我以前听过一句民谚: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小芽你去把初老爹找来,就说我有事找他帮忙。”
初老爹抗着袋大米,手提一篮子鸡蛋进了大院,先瞧学堂里望了望,一脸满足的看着习字的自家孙子后,才走进大厅。
“火炕?老头子从没听说过,柳主子这真能过冬取暖用?”柳絮在他进厅落坐后,便把他有限的认知中对火炕的了解全盘托出,可初老爹闻所未闻。
“具体我也不是很了解,这样吧,明日找几个老兵,您们一起鼓捣鼓捣,就在我这儿屋里就成。弄明白了也算手艺,是教是传您们说的算。”
初老爹高兴的直拍大腿:“这好这好,谢柳主子,老头子我别的不行种个地,鼓捣点东西还能拿的出手,有柳主子在旁指导着,一定成一定成。”又和柳絮述了一些家常,拎着二只野兔乐呵呵的出了门,小芽收拾着厢房准备搬到正房去,打开衣箱笑道:“这院里的婆子都羡...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