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
被点名的小姐被盛长凝这番话堵的说不出话来,只好丢下一句‘惺惺作态’,可没想到盛长凝再接再厉,眼神在众人脸上走了一圈,锁定了盛长玲。
“你们真的好奇怪,我们不认识,也从没见过,你们忽然过来对我说这些话……三姐,你们站在一起,那这些小姐都是你的朋友吧,是不是你和她们说了什么啊。”
盛长凝便惊慌,“三姐,咱们之间虽然有矛盾,可你不能空口说白话,坏人名声。”
“祖母说了,这样的行为不是一个好女孩该有的行为,你回家是要跪祠堂的!”
众人一惊,下意识看向盛长玲,可不是吗,都是盛长玲说的,她们哪知道什么真假。
盛长玲没想到盛长凝这么快就能扭转局势,她一着急,还没来得及替自己辩解,郭令贤就忍不住替她出头了。
“盛长凝,你少在这里巧言令色,陷害阿玲!你做了什么,姜州城里有谁不知道的??”
盛长凝不慌不忙,还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做了什么,我还真不知道,还请这位小姐明示!”
郭令贤没想到盛长凝脸皮这样厚,气的直要跺脚,“盛长凝,你真是厚脸皮,你做了什么,你自己自己知道,要别人说出口吗!我可没脸说!”
“那可是奇怪了,”盛长凝一脸疑惑,“你口口声声指责我,却说不出我做了什么来,这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
盛长凝又看向盛长玲,“三姐,这位小姐同你站在一起,我们应当是朋友,她在说什么你知道吗?”
所有人的视线,又回到了盛长玲的身上。
此时也有不少人被这里的闹剧吸引,将注意力转了过来。
盛长玲本来是打算让郭令贤当出头鸟的,可没想到盛长凝紧抓着她不放。
同样是盛家女,她今日要是说了什么,明日城里头的谣言可就不止盛长凝一个人了。
于是盛长玲委婉的劝说,“阿凝,姐妹们也是好心,希望你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要给姜州抹黑,毕竟今晚来的可是大人物。”
盛长凝委屈道,“三姐,你这话我就更不理解了,祖母在家时曾教导我们,女孩子出门在外,要谨言慎行不要随意开口说话。可为何你要和你的小姐妹胡说八道,以至于她们说出这些污人耳目的话来?”
“一个世家小姐,学着西洋课弹着钢琴,却来指责我说我惺惺作态说我是做给男人看的,”
“我明明只是站在这里,什么也没有做啊。”
“甚至于我周围连半个男人都没有。”
“三姐,我回家定要告诉祖母,说你坏了规矩,为众位小姐无端惹来口舌之祸!”
一直在一边听八卦的众人,几乎是一瞬间,就被盛长凝的这番话说服了。
有不少人都看到了,盛长凝自始至终站在这里不曾动过,就连脚步都不曾移开过。
毕竟盛长凝身份特殊,是如今顾少帅的现女友,因此她一进来,有些人就盯住了她。
因此许多人都目睹了整个事情的发生。
倒是面前的这几位小姐,一个个跟乌眼鸡似的,张牙舞爪,欺负人家一个人,真是不像话!
周围有人窃窃私语,还有些冷笑,几位小姐又羞又恼,惊慌不已。
今日听了盛长玲的话,白白惹了一身骚,真是可气。
正在这时候,有人走过来,叫一声‘阿贤’。
众人回过头去,原来是郭令贤的母亲,郭夫人。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男子,穿了西装,戴了金边眼镜,长身玉立,温文尔雅。
郭夫人走到郭令贤身边,眉眼微皱,不悦道,“阿贤你又淘气了,今日这是什么场合,怎容得你放肆!”
郭令贤不服气,还要说什么,郭夫人已经抓住了她的手,和蔼道,“你不是一直吵着想喝西洋的小甜酒,今天晚宴上有,走吧。”
郭夫人说罢,也不管郭令贤愿不愿意,拉了郭令贤就走。
郭令贤都走了,谁还敢停留,于是其他小姐也快速离开,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来过。
刚才还热闹的场地,瞬间只剩下了盛长玲和盛长凝。
盛长凝怯生生的看盛长玲,走到她身边伸出手去想要拉她的手,一面喊她‘三姐’。
可盛长玲此时心里犹如那滚开了的开水,郭夫人走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了她一眼,定然是认为她挑拨离间蛊惑郭令贤。
盛长玲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让盛长凝丢脸的局,就这么让盛长凝给轻易破解了。
此时所有人都在看她,盛长凝居然还敢故技重施,装可怜扮无辜来欺骗大家。
于是盛长玲想都没想,一把挥开了盛长凝的手。
“你给我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