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海瑞,于香河县整治地主林赛飞洒之案,与以奏请圣上,臣将其飞洒到户之田,尽皆归入苦主之户,为的是震慑欲效仿之士绅,莫行错路!”
“到臣至香河已七日之久,百姓闻听臣到,个个上告状诉地主,多与林赛之类同,臣则依旧判,皆将飞洒之田,归入苦主户头,为的是鼓励百姓举报违法之士绅地主!”
“而飞洒之士绅,税务所处罚抗税避差之事,非臣之职责,臣并无异议,然臣依田使苦主上税务所追讨田产粮,却被拒,此于礼不合,望圣上居中调停!”
“此粮,给予圣上,不过沧海一粟,而归百姓,则如天降甘霖,百姓必感念圣上之仁慈!”
“臣海瑞愚直之言,望圣上明断!”
朱翊釴看着手中司礼监送来的海瑞的题本,不住的点头,隆庆帝却有点儿心疼的不肯批红,“太子,你便将少保之折退回,严明朕非是不体恤百姓,乃是国法如此,不可擅改!”
“然后,你再写封信告诉少保,就说朕不是不肯,而是这香河县抄家之所得,难道朕便一分都无有份额吗?”
隆庆帝气恼的道,“上次还是三七分成,这次倒好,朕连一成都没,如何可这般!”
朱翊釴被隆庆帝财迷的样子逗笑了,“父皇,这些原本就是国库应得,怎得就该分你一杯羹了!”
“你这傻孩子,若不索要,成了惯例,以后咱父子俩想办点儿事,都得看那些个大臣的脸色,”隆庆帝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朱翊釴,“还好是朕有先见之明,将陈师傅任为大司徒,不然你那些个火铳,不得掏空了朕的内帑不可!”
因为朱翊釴制造的隆庆式火铳领先几个版本,工部和户部都极为满意,一致认为,应该停止继续生产过去的火绳铳,改为全体制造隆庆式火铳。
所以,朱翊釴现在生产的每一把隆庆式火铳,经费都是户部直接从国库出的钱,这就大大的节省了朱翊釴自己小金库。
“好好好,儿臣写就是了,父皇莫气恼,”朱翊釴连忙安抚住隆庆帝。
朱翊釴赶紧在海瑞的题本上批了个否字,将隆庆帝说的话照搬上去,在写了封信,严明隆庆帝不是不肯,而是他是海瑞你没有将皇上挂在心上,抄家这么大的事,怎么的也得按照上次的分成,给内帑送上一点才是。
“唉!”
隆庆帝突然唉声叹气,朱翊釴正写着要回给海瑞的信,不解的望向隆庆帝,便听隆庆帝道,“朕才登基不足一载,能臣便皆要请辞归乡,弃朕而去!”
朱翊釴不解的走到隆庆帝旁,见奏本是两广总督谭纶的乞骸骨疏,不由得哑然,“父皇,何不下诏挽留,谭治中之才,屈居南粤,实在可惜,何不调回京师,整治北地?”
隆庆帝摇头道,“非是朕不肯将其调回,倭寇之乱虽较为平息,然有死灰复燃之状,朕怕将将谭治中调回,东南又不稳。”
“父皇,您看看这份,”朱翊釴将袖中的一份题本折放置在隆庆帝面前,“此乃是福建巡抚涂浙民上疏治倭开海之疏,儿臣觉得甚是可行,故而打算请陈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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