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陵见无事生,回过神来怕沈唯难受,便跪坐在地上给沈唯搭了个膝枕,好让沈唯的头能舒服一点。随后她看着苏婉儿的手颇为好奇地问道:“你这是...?”
苏婉儿的手中缓缓升起一道白色的火苗,在刘陵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那黄鼠狼的尾巴遇见火苗好似蒸一般便消失不见。
“别奇怪,这是婉儿的天赋。”沈唯此时已是醒了,颇有些慵懒地说道。枕着刘陵柔软的大腿,完全不想起来:“当然你也别细问了,我不知道。她不想说,我也懒得去问。”
“你也是够迷糊的。”刘陵伸出修长的手指戳了一下沈唯的脑门:“既然醒了,你也该起来了吧?”
“再躺一会,还有点晕。”沈唯装作虚弱地答道。好不容易有个吃豆腐的机会,焉能放过?“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沈唯在心里恶狠狠地想道。
刘陵见沈唯不似作伪,也没有多想。长出了一口气,微笑着对沈唯说道:“沈唯,这次解决这件棘手的事情,你居功至伟。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和我讲,到时候我可以向父皇请示,你看如何?”
“真的?”沈唯一下来了兴致,眼中似乎冒出了光:“那赏我个驸马都尉干干如何?”这货丝毫不记得自己的脑袋在人家大腿上放着,一伸手就能够到。
刘陵期初还没反应过来,但听一旁的苏婉儿“噗嗤”一声笑出来后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刘陵羞怒地伸出玉手搭在沈唯的耳朵上,用力一拧,疼得沈唯脸都白了。
“哼!”刘陵用力将沈唯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腿上以防他逃走,随后揪住沈唯的耳朵拧成卷儿,然后又反过来揉成卷儿,给他疼的嘴上直求饶:“哎哟...阿陵,公主殿下,我错矣,我错矣...别拧了疼疼疼...”
“呸!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刘陵恨恨地啐了沈唯一口:“告诉你,这次的奖赏没了,就当是给本宫的补偿了,听见没有?”手中一力,沈唯立刻服软:“好好好都给你...都给你...”刘陵听沈唯求饶,才将沈唯的耳朵甩开,如葱玉指还捻了捻,似乎这种感觉还不坏,看来以后要常捏捏。她呵呵一笑,站起身像拍小狗一样拍了拍沈唯的脑门,绷着脸说道:“既然你这么有孝心,那本宫就勉为其难收下你的诚意了。”随后看着沈唯后悔,辛酸,无助交集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声:“和你开玩笑的,看你吓的这个样儿。”
“好好好...你胸大你有道理,我说不过你。”沈唯颇有些小心眼地抱着胳膊哼唧着。
“知道就好。”刘陵选择性地没听见沈某人的调戏,伸出玉足踢了沈唯一脚:“还不起来,准备走了。”
“哦...不帮忙收拾收拾...?”沈唯颇有些迟疑,虽说是来帮忙,但是毕竟这屋子被砸的七零八落,和他脱不了干系。想到这里,便有些于心不忍。
“收拾什么?”刘陵挑挑眉向外走去,挥着手颇为不耐地说道:“记住,你现在是玄机处的人,案子办完自然有人为你收拾残局。”
沈唯似有所悟,敢情这还有人帮忙擦屁股圆谎,这可好,不用费尽心思挨累了。想到这里,沈唯咧起嘴笑了,笑的很开心。见刘陵已经走到门口,急忙跟了上去,脸上挂着狗腿的笑,颇有些谄媚地巴结道:“那个,阿陵,您说我这饷银什么时候啊,您看我这侦探社三口人,都揭不开锅了...”
“大丈夫当不为五斗米折腰,像你这种奴颜婢膝之辈,如何能做大事?”刘陵鄙夷地看了一眼沈唯,施施然地推开门扬长而去,留下了一脸抽搐的沈唯和气鼓鼓的苏婉儿。
“小唯,怎么办,那个女人似乎丢下我们走了。”苏婉儿扁扁嘴,看着大门方向欲哭无泪。
“怎么办?”沈唯悻悻地摸出钱包,点出仅剩的几百元,盯着刘陵婀娜的背影恶狠狠地道:“凉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