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潘篱紧张的干咽了一下,说:“我是第一次。”
“嗯?”君子玉诧异了一下,随即噗哧笑了出来,潘篱在她的笑声中窘迫的红了脸,说:“有什么可笑的?”
君子玉说:“我只是很惊奇,你很漂亮,而且也不小了,居然还是处?你是有多么难以跟人相处?”
潘篱恼火起来,说:“我是处女又怎么样?还不是便宜你了?有什么好笑的?”
君子玉收回了手,说:“好吧,我们换个时间,换个地点,换个气氛再来吧。”她说着叹了口气:“第一次的回忆绝对不会美好的,竟然要让我来完成这么艰巨的一件事……”
她说着上了车,潘篱傻愣在那里,君子玉要下车窗说:“上车啊,我送你回去,发什么呆?”
潘篱清醒过来,气愤的看着眼前的君子玉说:“我是不是因该先把自己破了再给你送过去?”她说着,也没有上车,气呼呼的转身走了。
君子玉开着车慢慢跟着潘篱,说:“你的脾气可真不小,一点也没吃软饭的自觉性。”
潘篱愣了一下,转头看看她,君子玉看到她局促起来,不禁为自己的刻薄懊悔起来,潘篱却说:“我不懂怎么做…………”她说着,打开车门坐在了君子玉身边,说:“不过我会尽量不惹你生气。”君子玉看到她渐渐红了起来的面颊,心中柔软起来,说:“我送你回家。”
潘篱被君子玉送回了宿舍,然后就回去了,看她走后,潘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她本以为君子玉一定会迫不及待的跟她上床,但是没想到她这么有风度,虽然这个风度有嫌弃她是处女太麻烦的成分在内,但是对潘篱来说,能拖一刻是一刻,她需要时间做心理准备。
不过君子玉的确是很迫不及待的,因为第二天她就打来电话,约好了下次约会的时间,时间定在周五晚上,今天周四。
潘篱又紧张了,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君子玉,在约会的当天,她换了几身衣服,但是她的衣服大多很朴素,完全不知道该穿什么好。她是对君子玉没什么感觉,可是现在她要跟她上床,如果她是一件商品,那君子玉一定会带着挑剔的眼光来审视这件商品,就算没感觉,被人欣赏总归好过于赤身*躺在床上以后被人鄙夷嫌弃。
于是她特地说了一声提前下班,然后上街买了一身新衣服,回来之后又做了脱毛,把手脚上那些细绒绒的汗毛除掉,又考虑要不要穿高跟鞋,她穿了那玩意实在不会走路,可是穿上高跟鞋照照镜子,发现一穿高跟鞋,一双腿的美丽曲线完全展现出来了,于是咬咬牙,决定还是穿高跟鞋去。
约会的地方定在一家酒店里,君子玉早早就订好了桌子,提前半小时就到了,在潘篱到来之前,点好了菜,要了与菜搭配的酒,桌子上燃起了蜡烛,在酒店柔和的音乐中等着潘篱的出现。
看看腕表,约好的时间已经到了,潘篱也终于出现了,君子玉眼巴巴瞅着酒店门口时,就看到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西装裙子的女人走进了酒店里,女人乍一看文雅美丽,气质出众,但是她才走两步,脚下就歪歪扭扭的险些摔倒。
君子玉愣了一下才认出眼前的女人是潘篱,看着潘篱一身裙装高跟鞋,君子玉有些失望起来,而在此时,潘篱却踩着无法驾驭的高跟鞋努力的想要让自己像电影上的女演员一样昂首挺胸风情万种的走过去时,她脚下又绊了一下,撞在了服务生身上,服务生端的酒水都洒了,还洒了潘篱一身,潘篱愣子在那里,呆呆看着自己雪白的衣服上一身红酒。
君子玉急忙过去,伸手扶了潘篱让她坐在椅子上,说:“你不会穿高跟鞋,为什么要穿高跟鞋来?”
潘篱此时心中满是沮丧,连看也不敢看君子玉,她确实是个不会讨人欢心的人,笨拙还出尽了洋相,君子玉笑了笑,说:“我以为你一下班就会直接过来,没想到你把衣服都换了,不过说实话,这样打扮真的不适合你。”
君子玉压低声音,尽量委婉的表示了她的失望,她以为潘篱会直接穿着警服过来。潘篱低着头,垂头丧气的说:“对不起,我把约会搞砸了。”
君子玉看她懊恼自责的样子,急忙说:“没事,约会照样可以继续,我只是说,你本来什么样在我面前也什么样就好了。”
潘篱依旧垂着头,窘迫而自责的说:“你付了那么多钱,我只是……我只是……”每当这个时候,潘篱总是非常的没自信,吞吞吐吐,不知所云,工作时那种干练犀利的劲一扫而光。君子玉微笑着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潘篱努力让自己不再沮丧,说:“我只是觉得我该给你等值的服务,可是我实在做不到。”
君子玉扑哧笑了起来,说:“你真敬业。”
潘篱没有再说话,只是依旧沮丧无比,君子玉转开话题,说:“你脚不痛吗?”
潘篱闻言,赶紧说:“痛,高跟鞋简直就是刑具吗,为什么其他女人天天穿都没问题。”
君子玉又笑了起来,说:“实在痛你可以脱下来。”
“啊?”潘篱看看周围的人,和酒店里静谧优雅的气氛,她犹豫了,说:“在这里脱鞋不太好吧?”君子玉撇撇嘴,俯身钻在了桌子下面,潘篱还没明白,就感觉自己的脚踝被握住了,然后那双禁锢着她的脚的鞋子,被脱了下来,然后君子玉拿着鞋子坐起来,把鞋子摆在了桌子上说:“管别人干什么,你觉的舒服就好了。”
那双白色的精致的鱼嘴高跟鞋就那样堂而皇之的摆在桌面上,旁边有人疑惑的看过来,潘篱却一下放松了,她笑了起来,说:“你点菜了吗?”
君子玉点了点头,说:“我自作主张,就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
脱了高跟鞋的潘篱爽快起来,她随手脱下被红酒弄脏的外套,搭在椅背上,说:“我已经快饿死了,什么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