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来,一边晃了晃手上戴的佛珠,腰间的玉牌。
姥姥的全是开过光的法器。
此时的额头已经冒出冷汗,胸口等地的疼痛袭来,我拿出一张聚阴符和一张聚阴符,两张符纸扭在一起朝他扔去。
“急急如律令!”
又是一场小爆炸将艾筱哲掀翻,我来到他身边踩着他的脸咬牙喝道:“你他妈敢阴我?”
“还不出来要等到什么时候?!”艾筱哲歪着脸大喊道。
忽然一阵开门声传来,两名大汉从厨房里冲了出来一拳将我打倒。
艾筱哲揉着脸,喘着气说:“给我绑了!”
两名大汉从一个房间里拿出一根拇指粗的麻绳将我绑了起来。
“艾少,怎么处置他?”一名大汉躬身问道。
“带到司徒前辈那里。”
他的一句话使我眼前一亮,之前费尽心机想要的就是找到司徒攀,把事情做个了结,现在直接能去了,我还这么拼来干嘛?
本想开启刑击纳身拼一拼,现在看来完全没这个必要了,有力气不如留着慢慢用。
至于出马手段的话,不是特别情况下我并不想用,因为我时刻记得我是天地派,符篆一脉的弟子,而且常大爷这人太讨人厌,竟然要我做出将师伯尸体吃下去的事情。
这他妈还是人吗?
这次是由一名保镖开车,不是之前那辆竖着开门的车,而是一辆路虎,这车我知道,他们把我扔在后备箱里,开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最后的一段路还十分颠簸,不是上了山路就是去了乡下。
终了,他们停了车,将我从后备箱里放了出来,由于我的眼睛被蒙住了,又特意多兜了两圈,所以我不知道这是哪里。
“司徒先生,您果然神机妙算,我将他带来了,您说如何处置?”艾筱哲的声音很是客气。
“你可不要小瞧了他,想要保他一命的人不止一路人马,他背景深厚得很,废他一只手扔回去吧。”
声音的来源很是苍老,即便说出来的内容是有所畏惧某些东西的,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听不出一点害怕。
不过他的声音和那次在长白山上的老黄头一点儿也不像,不过像他们这种年纪的人,会个易容术、变声术我相信一点也不奇怪。
“姓司徒的狗杂碎,有本事今天就杀了我,有本事把我师伯尸体还来。”我咬牙喝道。
“杀你?时候还没到,至于你那所谓的师伯,死到哪里去了我怎么知道?”
“师伯的尸体不是你偷的?”
“即便是我偷的,你能拿我怎么样?但不是我,我为什么要承认?”
“好,师伯的尸体不是你偷的,暗害筱筠的帐,我们来盘盘。”
“哼,收人钱财与人消灾,这事儿是我做的,有什么好盘的?”他的语气显得十分不屑,就像天经地义似的。
“身为阴阳行当中人,不说积德行善,竟迷恋俗世,贪人钱财,用法杀人,就不怕五弊三缺,就不怕死后堕入无间地狱吗?”
“五弊三缺?无间地狱?哼,初入法门的牛犊,你师傅就没教过你蒙蔽天机,逆天改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