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老三看都没看我一眼,说:“妈了个比,老子刚才不是说了都是我干的吗?还问个几把问?”
我从师兄腰间抽出盘龙棍,问:“你说不说?过这村儿,没这店儿了,摊上这么个事儿注定是要吃枪子儿当野鬼的。”
老三将头摆到一边,嘀咕了一句:“说了比做鬼还难受。”
这么一说我明白了,但凡你有畏惧的东西那么就很好解决了。
“师兄帮我叫二十个黑的过来。”我说完后坐回椅子上。
这“黑的”,说的就是鬼了,他既然不怕死,一方面说明他是条硬汉,另一方面说明他死后过得也很舒服,看来司徒攀是给他们下了承诺了啊。
但是他将他知道的东西说了出来后,那么死后过得就不好了。
妈的,搞这么麻烦干什么?现在就让他爽不完了?
师兄也是猜出我要干嘛了,从腰包里拿出师伯留下的那个小本子,上面记载了大量受过师伯恩惠的野鬼,看了看后,结了几个手印,拿出一块死玉,咬破手指后按在那死玉上,随后开始念叨着一个个的姓名。
乘着这个空档我开了阴眼,之前帮他们几个开了现在还没关呢。
老三气血很盛,灭下去的阳火有点要复燃的意思,我又是一张聚阴符拍了过去,头昏脑涨是肯定没跑了。
拍完后我一转身,差点吓得我尿裤子,二十名奇形怪状的鬼站在我面前,低着头,散着发,瞪着眼看我,有舌头伸出来的,有断手断脚的,还有脑袋稀碎的。
“帮我审个人,让他开口。”我指了指身后的老三。
二十名野鬼一动不动,还是这么渗人地看着我。
师兄清了清嗓子,赖洋洋道:“就帮他一把吧~”
野鬼们猛地一抬头,吓得我又是一哆嗦,随即飘向了老三周围,他们也有自知之明,不敢穿过我的身体,他们这么做可得不到好。
我将耳朵捂了起来,老三别看他硬汉得很,惨叫起来刺耳呐。
五分钟过去了,我让师兄叫它们停下来,此时的老三身上血淋淋的,整个人反正就不是囫囵坐在我面前,眼珠子挖掉一颗,手脚指甲全都撬光,牙齿打掉半张嘴。
吓人?这就怕了?别闹了。
这帮野鬼是没能力施行物理攻击的,这些都他妈幻象,虽然是幻象,但像到什么程度呢?
反正疼痛指数是能够和这惨状一致的,也就是老三的身体实际上并没有收到摧残,但模拟出来的精神疼痛一点不比物理伤害来得轻。
我燃起一道清心符,眼中的老三变得正常起来,只不过目光呆滞,脸上挂着痴痴的笑容。
“怎么样?爽不爽要不要再来一次?”我拍着他的脸说。
这孙子怎么回事儿,胡子不刮,怪扎手的。
他喃喃地说:“说个屁,反正都把我弄成这,这叼样了,我还说个几把。”
我嘿嘿一笑,再燃起一道清心符在他身边晃了晃,他呆滞的眼神变得正常起来,惊讶、激动地四处看着自己的身体。
“老子没事了?”
“刚才那样的,再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