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石坚,淡漠心狠的你也同那废物一样连一个襁褓都杀不了了?”就在石坚迟疑之间,轿子中的人严厉的声音传来,带有点怒意,而刚刚那个守门人竟在他开口之间口喷血跌倒在地。
阳光如此大剌剌的炒热空气,而血腥慢慢混杂在空气里。
石坚额头上的汗水犹如密布的雨,他想要动手,可是发现他不能自己,四肢就像残疾了,与自己脱轨,好在还能说话,但是他却无法像阁主坦明一切,毕竟被一个婴儿震撼住怎么说都是件丢人的事,而且这事太过虚幻,虚幻得现在他自己都无法置信。
“门主,那个孩子有些古怪”轿子旁边站着的一个侍卫端祥半天后缓缓开口,语意里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哦?”轿子中传来置疑的声音,然后便没了下文。
林子里的气息很沉静,偶有知鸟啄木的声响,空气是黏稠的,黏稠得难以呼吸。
突然,那帘子就被一只白玉手挑开。
一个人走了出来,一张平凡到极致的国字脸,却眉眼有神,仿佛以山而造,抽取其灵魂的精髓为眸,身强体壮,他就宛若一只老虎,走了出来,带有绝对的王者风范,他就是杀伐之门门主柳传志。
“门主!”
“爹爹,爹爹”柳传志刚刚走出轿子,里面就飞奔出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悦耳的声音像是一只小鸟,小女孩头上的金钗在她的跑动中摇摇晃晃,树叶间泄漏的阳光打照过来,精光闪闪,幌花众人的眼,她精致的脸庞像是花园中绽放的百合,美的纯洁。
不过若是你细心便可以发现小女孩奔跑的脚步有过停顿,眼底有过挣扎,像是万不得已的逼迫。
很快,小女孩就跑到了柳传志的跟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她像只章鱼四脚缠住柳传志。
“雪儿,给你说了多少遍,你怎么还是这幅模样”柳传志板着一张脸,眉头紧皱,有些失望,里面的厌烦却也不假,真是扶不起的阿斗,他一手准备要将小女孩推开。
原来这个小女孩就是柳雪。
“爹爹教诲,雪儿应当受教,可是,可是………”柳雪从阁主身上下来,埋着头,十指交叉紧扣相互摩擦,十分委屈的说着,在埋头的瞬间,眼泪终于忍不住漫上眼眶,鼻子一股酸劲。
这就是他的爹爹,没有感情,没有疼爱,只有嫌弃,只有严肃。要不是,要不是娘亲下药让他只能拥有自己这么一个孩子她早就死了,她多么想像书中的女主一样讨父亲欢心,可是,她紧咬下嘴皮,嘴皮在她的死咬中出现了沟壑。
“好了,成天只会哭哭啼啼,连一个婴儿都不如,真不知道你活着有什么用”柳传志被柳雪的呜咽弄得心烦意乱,看了一眼被石坚抱在怀里的婴儿甚是满意,他好希望这婴儿就是自己孩子。
“好了,这个婴儿以后就是你的陪童,好好学,别再让我丢脸了。东令,好好教导小姐”最终柳传志将视线从薄情身上移了过来冷冷的吓叱自己的女儿,真是晦气,他怎么有这样一个女儿,要不是他不能再有孩子了,这样的女儿早就死了,哪里会站在这里晃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