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霍霍大搞改革?收服各方小势力建立国家?或者当隐士?还是早点死了算了!毕竟这些人拿出那一个人来不比她强,她发现这些人的身上都有一股傲气,哪怕是死,这些人也不可能低头,所以也就造成如今□□的局面。
薄情不想去深想,她不想去想会哭的草为什么让她看这些,也不想待在这里,她想回家,家,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到底在哪里,到底回不回得去。
薄情身体里的力量像是感受到薄情的凄凉,也知晓她不想待在这里,眼前像是电视机突然变白,然后待到眼前清明的时候薄情发现自己又穿了,为什么那么肯定自己又穿了呢?那自然是有她判断的依旧。
不过现在到的地方好像很熟悉,熟悉到她十多年来无不思恋这里,因为这里才是她最初的家,薄情感觉自己的眼睛都湿润了,在这里,她能够感受到强烈的归属感,她才是这里的人。她擦拭眼睛里的泪水,心情变得莫名的高昂起来。
高楼大厦,汽车的鸣笛声,高悬的红绿灯,杂乱的叫卖声,然后就是那一群行走匆忙,神色麻木的上班族。
薄情坐在天桥上的栏杆上,任风撩起自己的秀发,低头看着这名叫中国,名叫现代的大都市的繁华与匆忙。
对面大楼上的大电视还在依依呀呀的诉说新闻,薄情无趣的抬着头看着电视里的新闻,可是无巧不成书真的是一句真言,那上面正在的报道自己死亡的事情。
一代商女薄情死于郊区,尸体不明,不过据目击者证明那天郊区腾起一条火龙,然后天空大作,天雷滚滚聚集郊区,这会不会是商女薄情做恶多端所以上天来惩罚她?
新闻主持人还在猜测,画面也转到了她死亡的那个地方,薄情的眼睛顿时迷离,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记忆停留在死后的那个大大的杀字。
呵呵,呵呵!
薄情苦笑,想不到她还会有回来的一天,薄情的眼睛一瞬间犀利起来,再也没有刚刚那般颓废,她目光锋利的落到大电视上,画面已经转为亲戚朋友们召开新闻发布会讲述财产的镜头。
薄情嘴角勾起一丝冷凝的笑容,透过电视她仿佛看到了那些亲人最为虚假的脸嘴,他们三分悲伤七分喜悦,不过薄情真正的看到了那些人,他们就在自己身边,可是对于自己的存在毫无知觉。
薄情垂头看看自己虚幻的身子,不由得想到假使有一天自己回来了,这些人还能这般镇定的坐在这里风光的接受这些人的恭维吗?
情,是什么?亲戚,是什么?说起来它可以是一个人生活的重心,可以是最重要的,可是说起来情,亲戚也是最虚假的。
不就是身上流着一样的血液,想当年,我们的祖先可都是一个人,说起来那我们所有人不都是亲戚了,所谓的亲戚不就是走得近一点,在需要的时候毅然出手,而不是像他们这样挖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