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好,可要是万一不在他身上,那就更棘手了!”
皇贵妃一惊:“你是担心册子会落在皇后的手里。”
公西冉迁摇摇头:“这只是其一!”
他微微眯起深邃的眼目:“现今的绛天已不知是敌是友,不过,儿臣看是敌居多,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皇贵妃漂亮眼眸染上怒意,愤愤拍桌:“这些年来,我们有哪里对不起他了?他为何突然倒戈相向?”
公西冉迁脸色微沉:“母妃,你难道忘了十六年前的事了?”
皇贵妃一听,拍在桌面手,微微一颤:“你是说......”
“嗯!绛雪没死,绛颜已经知道十六年前的事情,那绛天必定也会知晓当年是谁害他失去妻子!”
“什.....”
皇贵妃听到绛雪没死的事情,瞬间一口气都提不上来。
公西冉迁大惊,慌忙起身给皇贵妃顺气:“来人!快把母妃的药拿来!”
宫女匆匆忙忙地把皇贵妃平日喝的药端了过来,待喝过药后,皇贵妃脸色才渐渐好转。
她忙抓起公西冉迁的手:“你刚说绛雪没死?”
公西冉迁点头:“是绛颜亲口说的!她把绛玉带在身边,就是想让绛玉认绛雪做娘!”
皇贵妃平稳气息之后,唇角冷冷勾起一笑:“真是命大!”
她脸上露出疑惑:“那现在她人是在奴国了?”
“应该是的!”
“呵!以她现在那副尊容,也不敢回来见人!”
皇贵妃眼底闪过得意,抬手揉了揉突然发疼的额心。
公西冉迁看出皇贵妃似乎有些不适:“母妃,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皇贵妃拧了拧眉:“不知为何,这些日子老是头疼,就连太医也治不好!”
公西冉迁脸色凝重起来:“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皇贵妃摇头:“最近都没有味口,端来糕点、饭菜都有太监试吃过,杯子、碗筷都是银制的,应该不可能是被人下毒。”
公西冉迁低吟一声,一时也没有也没有想到可疑之处,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命人把所有吃的、用的都检查一遍。待皇贵妃午休时,公西冉迁才从芙华宫里走了出来,往他的宫院走去。
午后的宫院十分宁静,让公西冉迁的心情安了不少。
可是,刚踏进自己宫院,就听到宫院里传来暴怒的吼声:“你们以为自己长得很漂亮吗?以你们的模样就能勾得住二皇子,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话一落,鞭子随之响起,紧跟而来的,痛苦的尖叫声。
公西冉迁拧了拧眉,脚步停在宫院摆在殿外不远处的屏风后,从屏风的镂空里,看到守在门口的太监唏嘘不停往殿里看去。
“滚!都给本宫滚出去!”
接着,五、六个宫女狼狈地哭着从殿里跑了出来,身上衣裙已经破破烂烂,甚至还沾上了血迹。
有两名长得比较清秀的宫女脸上,左右两边被鞭出了一道血痕,皮开肉颤,触目惊心。
公西冉迁看到这里,立即涌上调头走人想法。
就在这时,他看到脸上带着丝丝心虚的凡心,迈着疾快的步伐往殿里走来,屏退守在门外的太监之后,速速走进殿里,确定四下无人,立马关上房门。
公西冉迁感到凡心有些高高瘦瘦,耐不住心底的好奇,脚步不由自主地宫殿靠近。
愤怒恶毒的话语从殿里传出来:“本宫要扎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来勾.引本宫的夫君!本宫要咒你不得好死!扎死你!”
公西冉迁轻手轻脚站在窗门口边,轻轻打开窗户的缝隙,就看到宣可薇一手拿着丑陋的娃娃,另一手拿着长针不停往娃娃扎去。
他眉心一拧,宫里最忌讳就是有人用巫术害人的事情。
宣可薇怎么还明知故犯?
公西冉迁原想最近日子事情多,对眼前的事情就睁只眼闭只眼,让她拿妹妹发泄一通,总好过到外面闹事。
可是,他一想到宣可薇越发嚣张行径,不给她点颜色瞧瞧,恐怕她就要开起染房来了!
公西冉迁忽地推门而入,冷声问道:“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