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貉紧闭着双眼,对于来到自己身上的咒文宣貉是有着他自己的想法的,这办法有些冒险,但却是如今的他不得不做的,就算再冒险他也不想再看到一次让白泽与他一起遇险的情况。
在祁水宁羿眼里,宣貉身上的咒文正用缓慢的速度游动着,此刻的祁水宁羿可是一点都不敢打扰到对方,更是在他们周围布置起了防护,就怕宣貉发生什么意外。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天色泛白,祁水宁羿才看到宣貉身上的纹路消失不见了,不,不应该说是消失,这些纹路全部被宣貉集中再了左耳后方。
做完这一切后宣貉才舒了口气的睁开双眼,随后就见他举起左手摸了摸耳朵后方,那里此时原本的纹路已经变了模样,更为的复杂了许多。
“你……”带着些不确定,祁水宁羿一脸震撼的看着宣貉,如果真如他所想,那他欠宣貉的可就不是简单的人情了。
宣貉有些不适的晃了晃头,好半晌才回了祁水宁羿一句:“无妨,各取所需罢了。”说完这话就见宣貉把眼睛闭了起来,只见他周身有些氤氲。
祁水宁羿没敢出声打扰,虽然心里有许多疑问,但也知道此时并不是询问的时候,他看了看已经大亮的天色,本以为宣貉会再次沉默,但在片刻后就见闭着双眼的宣貉开口说道:“这几天若无事便启程去你是氏族吧。”
宣貉这话让祁水宁羿是浑身一震,猛的就抬起头看向宣貉,但看到的是宣貉脸上一如既往平静的表情,犹豫了下,祁水宁羿还是问道:“把魇咒归与你的身体里,你这般做到底为何?”
而听到祁水宁羿这话,宣貉睁开了双眼,眼眸中更是有那一闪而逝的精芒,只见他用不同于刚才那云淡风轻的声音笃定有声的说道:“不破不立!”
正在祁水宁羿思索宣貉这话里的意思时,宣貉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只见他伸了个懒腰,浑身如同爆竹炸裂般劈啪作响,随后就见宣貉朝身后的木屋走去,边走着边嘴里呢喃道:“唔……看时辰阿泽也该醒了……”
果然不一会儿就见宣貉与白泽两人一同从木屋里走了出来,此刻的白泽正被宣貉搀扶着,苍白的病容让人一看就不觉得他是一名修仙者,反而更像一般的凡人。
“阿貉说他要跟着你去一趟祁水氏?”微皱的眉头显示着白泽对这提议不是很赞同,理由是如果现在去的话,他便不能与宣貉同行,这让他心底有些不安,但让他此时放下星煌宗而跟着去,那更是不大可能的,他身为一宗之主,在现在这种时候,更是不应该离开。
正想说什么的祁水宁羿就被宣貉的话给打断了:“放心吧,我不过是去祁水氏族拿些东西,拿到了就回来,现在的时间也不容许我们慢慢恢复不是?正好祁水氏族有那千禾朽木,这对我们恢复很有作用,取到了我便回来找你。”
白泽听了也只能点头,正如宣貉所言,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了,千禾朽木他知道,对他们现在这种情况,恢复性是极快的,“那我便在星煌宗等你,三个月,过期你还没回来,我便去寻你。”
三个月也够他安排下所有事了,只有把事情安顿好,他才能放心的离开,星煌宗,这地方可以说是如今的他在这世界的根基,不管如何,他肯定是要保护好的。
“好。”宣貉应着,三个月,足够他做完他想要做的事了,避开白泽独自前去的原因只有宣貉自己知道,他可不想让白泽看到他之后那可怖的模样。
看着两人间的对话,祁水宁羿还真有些插不上嘴,就目前情况来说,宣貉似乎不想让白泽知晓他此行的目的,对此祁水宁羿自然不会去告诉白泽,宣貉这么做自然是有着自己的道理。
得到了宣貉的应承,白泽才转头朝祁水宁羿问道:“我星煌宗的人如何了?”问出这话的白泽心底其实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静极山庄里的情况,当时他也看到了,那风沙漫天的样子,他门下的弟子要能逃掉,那才是稀奇的事情,这让他多少有些后悔把这些人带来,本只是打算带他们来见见世面,没想到世面没见到,却是直接让人送了命,这多少让白泽有些内疚。
让白泽没想到的是,祁水宁羿说出的竟与他想象的相去甚远:“白宗主你尽可放心,在沙暴来袭的那刻,星煌宗的弟子已经让人带走了。”
这下子让白泽和宣貉都有些吃惊了,异口同声的朝祁水宁羿问道:“谁带走了?”
“奕暮。”只见祁水宁羿稍微想了片刻,才说出了这么个名字,说出这名字时祁水宁羿脸上是有着些许疑惑的,似乎他从哪里听过这名字,但一时半儿却想不起来。
听到奕暮的名字,白泽与宣貉是一脸惊讶的对视了眼,两人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奕暮先一步把人带走了。
但如今也顾不上深究,连忙朝祁水宁羿问到:“我星煌宗的弟子如今在哪?”这消息可算是这日子以来最好的一个消息了,这让因为身体的缘故而脸色不大好的白泽,也因为这喜悦的事脸上多了分光彩。
“我得到的消息是那奕暮在事发后便带着星煌宗的弟子回去了,估摸着应该是回星煌宗了吧。”这消息他自己并不确定,在之后他并没有太关注那方面,主要是他手头上的事已经够他头昏脑涨了。
这话说完让白泽想要返回星煌宗的想法霎时有些急切了,知晓白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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