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正是。”
“敢问小姐是侯府何人?”
春静微笑道:“我乃靖南侯夫人的义妹,请公子随我进府,我姐姐定会好生相谢。”
随着那公子却略微苦笑一下,“不瞒小姐,我其实乃是南侯堂弟。”
春静不禁又惊又喜,“哦,这样巧?”
楚舟脸上露出黯然自嘲的神色,“实不相瞒,我因年少轻狂得罪了南侯夫妇,我母令我千里迢迢前来致歉,我已在岳宁呆了两日却一直不曾登门拜见。”
春静道:“那你随我进去吧,我姐姐、姐夫心胸豁达,见你千里迢迢而来定然不会再介怀了。”
楚舟桀骜一笑,“不必了,我堂兄虽权倾朝野,不过我这个不争气的堂弟倒也无需依附于他,倒是小姐你,若和我这登徒浪子一起进去了,恐怕会污了小姐清名。在下就此告辞。”
说着他便一拱手转身而去。
春静看着他的背影,几番欲张口,却没有喊出声音。
他便这样走了。
真的这样走了。
他不似戏文中的君子谦谦如玉,可那潇洒佻达又有落寞不羁的笑容却印在了她的心里。
就在春静以为这只是一场梦的时候,她的贴身小婢偷偷摸摸带给她一封信。上面写着:
不见南侯无虞,不见姑娘难行。
小婢告诉她,那位公子说会在他们相遇的长堤等她,因为他明日便要走了。
春静想了很久,还是去了。
那时天色已暮,他就如今日这般等在那里。
***
慕楚舟将她带进船舱,回头只见她含情凝睇、风姿楚楚,虽不十分貌美却别有一番动人滋味。他唇角不禁轻挑,今日,他便要把这靖南侯夫人的义妹一枪挑了。
他温柔地执起她的手,低低地叹了一声:“宛儿,我们已经十日未见了。”
春静脸染绯霞,低头道:“我们男女私会本就于理不合,我今日都不该来见你的……”
话还未说完,她便被他扯入怀中低头摄住的唇。
春静嘤咛挣扎,可纤手却慢慢无力垂下。
他吻着她柔白的颈喃喃道:“宛儿、宛儿,你好狠的心。”
那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却让人心头一烫,宛春静前世今生遭遇的皆是些蛮横丑恶的男子,何曾被人这样轻怜蜜爱的对待?
他分开她的唇,吮.住丁香小舌缠绕轻吸。
那慕楚舟号称风月冠绝长安,一番手段使出来,春静便如被慢慢抽走骨头一般一分一寸酥软下来。
不知不觉间,她被抱在他腿上,襦裙解扣,芙蓉巾掉,连内面浅粉色的小肚兜儿也被解开。春静心中一惊,正要推拒,忽然胸口一凉,那绣着兰花的肚兜已经被他摘了下来,一对小巧玲珑的玉鸽露了出来。
“不……”她羞慌去遮,却被那眼明口快的冤家一口缀住上面的红梅。
“嗯……”她浑身一颤、音中带腻,只听得人心中一荡。
慕楚舟低头看着怀中人儿,只见她一身白嫩肌肤如腻,一对玲珑的玉鸽堪怜,虽不是惹火艳物,却也柳嫩花娇、体态风流,不觉间垮下鼓涨,气血上涌。
旁边是一方铺在地上的锦榻,他就势便把她压在了上面。
春静猛然惊醒,连忙推拒道:“不要……楚舟……不要这样。”
慕楚舟哪里还管她?只掀起了裙子一把便扯下了亵裤。
春静浑身一僵,眼前猛然出现一个瘦弱婢女被三个男子死死按在地上剥扯衣裤的画面。
那厢慕楚舟已双手擎住她粉嫩的双腿往上一推,顿时间口干舌燥。只见那粉蕊儿毕露,娇娇艳艳,好一条姣艳的花溪。
慕楚舟心中一喜,没想到今日还遇到这样宝物,一低头便撷取了上面的红蕊。
“啊……”
春静那处如电徒然紧绷,一股说不上是痛苦、是魂销,还是屈辱的滋味袭上全身。
她战栗着,一时如火、一时如冰。
慕楚舟见火候已到,伸手退了垮裤,顿时间剑拔弩张、穷图匕显,挺身便要将这柔弱女子刺得玉碎红翻花溪乱溅。
春静却猛然睁开眼睛,用尽力气一把将他推开,厉声说道:“你若硬是要这般糟践我,我便从这船上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