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被王府老爹叫做火云珠的小葫芦,只不过是一件魂器。里面装着的那些功法玉简,都是爱收集这些的银月的收藏。至于每个人能看到些什么,完全凭着银月的意思。
由于契约的恢复,现在自己可以随意查看。虽然大部分根本看不懂。
所以说自己小时候的猜测十分不靠谱。
银月的本事就是隐身,变形,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了解各种事情,所有它不知道的都会十分好奇。上次看到的那个人影应该就是它变化出来的。
而啸月的战斗力强些,除了天生会布阵、破阵,主要修炼的是风系法术。打起架来还是十分凶残的。银月打架是什么样子,她并没有印象,以他的性子,多半是十分鄙视打打杀杀的。可以想象,大战来临,它就直接隐身在一旁悠闲的趴着。
也许,银月并没有那么靠谱?南风不确定地想。
之前那个山洞里的阵法,因为是啸月布下的,所以她勉强看得明白,如今这个大阵具体是什么样子,自己根本看不出来,而且根据老三的劣性,说是什么九方十绝阵,没准儿是什么别的四象八卦阵也说不准。总之,骗子的话,她是持怀疑态度的。
等了好几天,银月和啸月都已经醒来。银月正在津津有味地研究着南风的《玄元铁骨经》,啸月每天不间断地调戏阿呆,阿呆反反复复说自己是雄性,但它就是不管不顾,非说人家灵魂波动真迷人。
而展晴空也终于露出了挫败的感觉。
这一日两人照常坐在一起吃辟谷丹。
“按理说,这世上哪有什么毫无破绽的大阵?”展晴空双眼放空,自言自语,手里握着两块灵石,补充着灵力。
南风看得心都要痛得碎掉了,但自己的功法又不适合他,也没有办法。
这两日,展晴空利用自己的法术,进进出出观察了不知多少次,总觉得有什么干扰着自己的判断。常常觉得是对的地方,却又是错的。
思索着又拿出一个新的玉简看了起来。南风也不在意,这么多年都过了,这么一会儿又有什么等不得?
南风不确定地在心里问银月。记忆中两只魂兽的本事好像挺大的,自己怎么没想到呢?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头。
南风真是要气死了,这个老学究一般的家伙,竟然十分反对不劳而获,非要自己学。
南风在心里咆哮。
啸月却并不像银月那般爱面子,直接抖露出来两只的现状。
南风无语极了。
银月尴尬地解释。
啸月舔了舔嘴角。
也是这几天心情平静下来,想到元宝当年给自己八卦的,这个展晴空不就是那个谁谁谁家的展晴空嘛,装备如此豪华的同名同姓的能有几个啊?大凡有点背景的人,谁会让孩子和那样的壕同名同姓啊?光从小拿来对比,都得滋生心魔吧?
不知不觉一根大腿伸到了自己面前,竟然不知道抱住,这两只魂兽太让自己失望了。能屈能伸的好品质呢?
银月开始了犀利的嘲讽。然而南风自动过滤了它的话。只听着它急切时透露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