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微微躺在床上裹着大棉被,露出一双红彤彤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瞅着景逸,带着浓重的鼻音道,“小景儿,我好难受,”
景逸摸了下她额头,还是很烫,担忧的说,“去医院吧,”
“不要,不要,”她犹如拨浪鼓般猛摇头,“我一会儿就能好,”才不要去医院呢!她这辈子最讨厌打针了,那锋利的针头,冷冰冰的药水,想起就胳膊疼,屁股也疼!
景逸好笑的白了她一眼,开口戳穿她,“多大的人还怕打针!”
她哼唧一声,“少来那一套!我才不上当呢!劳资就是怕打针,能怎么地!你想嘲笑就嘲笑吧!哼哼!”
他轻笑出声,接着语气带着几分不容拒绝,“一会儿在不退烧,你必须给我去医院!”
很少见到他这么严肃的,她撇撇嘴,呲牙着道,“嗯哪,嗯哪!知道了!”
他看了眼时间,“快六点了!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我要吃排骨,还要吃茄子,然后在给我弄碗海鲜粥!”她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嘴唇,乐颠颠的点餐。
景逸顿时满脸黑线,她真的是发烧呢吗,怎么一个病人胃口还那么好!
“你感冒呢,得吃点清淡的!”
她不悦的扁着嘴,哀怨的瞅着他,“小景儿,你一点都不可爱!”
他失笑的点了下头,“嗯,不可爱!那就白粥配咸菜吧!”
“啊——!!劳资不要吃咸菜!!”她哇哇大叫,那绵羊音配着沙哑就犹如手划黑板般刺耳,“景逸,你特么虐待我!小心我去告你!!”
景逸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她,“打电话告我吧!”
裴微微:……
接着他又意有所指的摸了下自己带着伤口的嘴唇,“你告完,给我,我也想告!”
裴微微又:……
她眨巴着眼睛,讪讪的笑了两声,讨好的说,“不告了!不告了!咱哪里舍得去告小景儿这么可爱的人啊!”
他揉着她的头发,宠溺的笑了笑,“你啊!宝气!”
这时,门铃响起,景逸站起身,“我去开门!”
“哦!”她抽了下通气不畅快的鼻子,暗自诧异着,谁会来找她?
景逸打开门,来不及收敛的笑容一僵,一瞬后,礼貌客气的轻笑了下,“你好,秦修!”
秦修楞了下,眼里流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淡淡道,“微微在吗?”
“嗯,在!”景逸侧开身,方便他进去,“我出去下,你们聊吧!”
秦修站在原地,看着他穿外套,拿钥匙,换鞋,出门,犹如出入自家一般,心头顿时泛着酸,眼含着怒。
咔哒一声,门关上,他敛起情绪,走进卧室。
“小景儿,是谁啊!”她用纸巾醒着鼻涕,一抬头愣住了,“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秦修平静的反问,接着看了她一眼,皱眉问道,“你感冒了?”
她又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鼻子,“嗯!吃药了,一会儿就能好!”
秦修脑海回忆起他发烧时,她照顾自己的温馨画面,在看眼下却是景逸在她身边,心里顿时堵得慌,又莫名的烦躁,这让他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直接开口质问,“方博华被警方带走了,是你弄的吧?”
她怔了下,神情出现一丝迷茫,这并不是装的,是最近她正忧心秦修的事,早就把方博华那个挫人忘到脑后了!不过现在听到他被警察抓走,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咧嘴乐道,“矮油,警察叔叔真是为人民服务啊!必须赞一个!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
秦修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嗓音里却很平静,听不出一丝异样,“你怎么让父亲同意的?”
他的问话很有技巧,要是换了别人的话,一准就问你是怎么做到的,可他没有,故意误导她,让她以为他已经知道她和秦父联手陷害方博华,现在不过是好奇父亲怎么会答应!
果然,她没有多想,还带着点炫耀道,“我聪明呗!”接着就哇啦哇啦给他讲了起来!当成在秦家,她出声帮助秦琳,让方博华留在秦氏上班,秦父就知道她有别的企图!事后过了几天,她去找了秦父,也真的想秦修猜测的那样,她找出一堆证据,证明方博华那人很不靠谱,当然她的理由是最近和秦琳关系变得很融洽,而秦琳又偏偏陷入了情网不可自拔,她不忍心见对方被骗!
接着秦父问她为什么提议让方博华留在秦氏上班,打的到底是怎么注意?
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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