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林塔的手,看向张阔的目光喷火,原来是这人害他的。
张阔脸色刷白,张阔老子张宝兴蹦了出来,咬牙道:“既如此,七年前,你为何不说?现在蹦出来,无凭无据血口喷人。”
林塔冷笑:“当年,我昏迷不醒,何叔说我活不过来。兰桂不顾流言,与旬家断了关系也要照顾我。那时候,她已怀有身孕,一口咬定是我的孩子,我父亲大怒,把我扫地出门,我母亲为了护我推搡中不幸撞到脑袋,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一切都成定局,我恨兰桂污我清白,害我娘亲枉死。我恨张阔心狠手辣,对我无情无义。张阔帮我们盖了房子,又是吃又是喝的供着我们,我每对兰桂一顿厮打,他便心痛难当,不断劝我,那时候我已经知道真相,如何会让他好过?那几年,我每天打骂兰桂和丫头出气,后来我干脆又闹了几次自杀,逼兰桂发了毒誓,张阔怕报应在她身上或者是他自己的孩子身上,才收手。”
张阔的老婆旬兰宛指着林塔手指发抖道:“你胡说,我相公对你们情深意重,怎么可能做这么事情,更何况他七年前便已于我成亲?又怎么会对兰桂有这种心思,就连兰桂当初生孩子,都是我们家派人照顾,这七年来,也是相公说妹妹日子艰难,时不时让我拿些吃的穿的贴补你们。”
林塔呵呵笑了起来:“那是因为他要照顾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丫头可是他的种,你的大儿子还不到八岁,这丫头可是七岁半了。”
林大嫂也瞪了大眼睛,惊呼道:“你说什么?那一夜那个男人不是你吗?”
林塔看向她:“那时候,我是有婚约的,还是我喜欢的女子,我怎么会跟其他女人有苟且之事。直至今日,我仍是童子之身。”
村民的目光立刻刷的集中在她的身上,原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被谁给办了?
林塔他老爹林远山闻言,立刻蹦了出来,瞪大了眼珠子,喝道:“旬兰桂,你诬蔑我儿子。”
旬兰宛脸色刷白,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也就是说她刚嫁给张阔,张阔转身就把她妹妹给,她摇摇欲坠,瞪着张阔道:“是不是真的?林丫头是你的孩子?”
张阔极力否认,指着林塔道:“疯狗,你别乱咬人,你诬蔑我,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这丫头不就是证据吗?”林塔伸手指指还跪在地上脸色惨白的林丫头。
何叔一挥手道:“来人,滴血验亲?”
张阔脸色陡变,退后几步,靠在墙壁上。
张宝兴已经蹦了起来,一个巴掌拍在他脑门上道:“孽子,你说啊,你说啊,林塔说的是不是真的?”
村民议论声嗡嗡嗡越来越大,明玉缓缓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去,这里哪里需要她帮忙?
霍景连忙跟了上去,心里也很是不爽,林塔原来也不是好人?听说,林大嫂和林丫头在他刚出事那几年,每日都被他摔打。
明玉心情有很不好,径直回家,在院子里一坐,打发霍景煮茶伺候着,今日这么一闹,旬兰桂跟林塔也不知道还有没戏?
她微微摇了摇头,以旬兰桂的性子怕是难了,又想起林丫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叹息道:稚子无辜,卷入这一场官司,如后该如何生存下去?想着等她回来,好好安慰丫头。明玉还没等着他们三个人回来,却把另外三个人给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