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刚落,巨大无比的朱雀缓缓浮现于空中,但转眼间又渐渐消散无踪。
与此同时,天空突然降下一场猩红如血的暴雨,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染上了一层血色。
这是凤羽给银月狼一族的血债信号,只有银月狼族的人才能看见雨水是红色的。
在上古禁地里,气氛异常凝重压抑。辛夷与李凌祁狭路相逢,在这狭窄险峻的山道之上不期而遇。
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刹那间,一股紧张的氛围弥漫开来。
其中一人身披灰色长袍,手中紧握着一柄长剑。那剑身闪烁着寒冷的光芒,似乎只需稍一用力,便能轻易地破鞘而出,给敌人致命一击。
另一人则身着黑色便服,双手各持一刀。他的刀法凌厉迅猛,舞动起来犹如闪电划过天际,速度快到让人眼花缭乱。
刹那间,两人身形交错,剑影与刀光相互交织,发出阵阵尖锐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响。一时间,劲气四溢,周围的草木也被余波震得瑟瑟发抖。
他们的动作快如闪电,让人眼花缭乱。长袍男子的剑术精湛无比,每一剑都直指要害,让人防不胜防。
而黑衣男子则以巧妙的身法和灵活的刀法应对,时而近身攻击,时而后退躲避,让长袍男子也难以捉摸。
周围的树木被剑气和刀风砍得枝叶纷飞,尘土被卷起,形成一片朦胧的雾霭。
两人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滚滚落下,然而他们谁也不曾有过丝毫放弃之意,依旧咬紧牙关使出浑身解数。
就在此时,长袍男子身形猛地一转,如鬼魅般轻松避开了黑衣男子势若雷霆的必杀一击!
紧接着,只见他手腕一抖,长剑顺势反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朝黑衣男子心口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黑衣男子应变奇速无比,身子一侧便轻而易举地躲开了这凌厉一剑。
与此同时,他手中长刀一挥,带着凌厉劲风径直奔向长袍男子右臂!
长袍男子不敢怠慢,抽回长剑险之又险地避过这一刀。
但饶是如此,他右边衣袖仍是被刀锋划过,裂开一条长长的口子。
二人再度拉开距离,大口喘着粗气,目光却始终紧紧锁定对方,满脸皆是戒备之色。
他们心里清楚得很,这场生死较量离分出胜负还差得远呢。
一时间,周遭气氛仿佛凝固住一般,唯有二人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剧烈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轩辕木林
凤羽温柔地抚摸着那个人已经紧闭双眼的头部,轻声说道:“祭眠,你可是我亲手所创之物,我又怎能忘记你呢?”
一场大雨过后,天空放晴,明媚的阳光再度洒向大地。
微风轻拂而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演奏一曲美妙的旋律。
凤羽缓缓俯下身去,轻轻地在祭眠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阳光恰好映照在祭眠的身躯之上,宛如给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凤羽用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庞,柔声说:“阿祭,我们回家吧!”
微风再次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似乎也在回应着凤羽的话语。
于是,凤羽小心翼翼地将祭眠抱入怀中,树叶纷纷飘落,仿佛有意落在祭眠身上,像是要为他遮蔽这耀眼的阳光。
上古禁地之中
辛夷的嘴角扬起一抹残忍而嗜血的笑容,嘲讽道:“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为何还是不见你那位夫人的身影呢?
我敬爱的神君大人啊,想当年,您为了所谓的正道正义,竟然连自己深爱的妻子都能狠心杀害!若是换作我,恐怕连保护她还来不及呢!”
听到这话,李凌祁的瞳孔猛地一缩,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隐晦寒光。
他迅速伸手挑去辛夷手中的刀,紧接着将自己锋利无比的剑毫不犹豫地架在辛夷那细嫩白皙的脖颈之上,冰冷的剑刃轻易地划破了皮肤,猩红温热的鲜血顺着剑身缓缓滴落。
李凌祁的目光冷若冰霜,紧紧盯着眼前的辛夷,寒声道:“本尊会用本尊剩下的所有时间来弥补她所受到的伤害,但你就不同了。
你认为以她的性格,会轻易原谅你的所作所为吗?”说完,他手上微微用力,剑尖又向辛夷的喉咙靠近了几分。
辛夷脸色苍白,嘴唇微颤,但还是强装镇定,沉默了片刻后,他突然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李凌祁,咬牙切齿地道:“我和凤羽之间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插手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
李凌祁嘴角轻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轻声说道:“当然没关系,本尊也并不想管闲事。只不过她这个人天性善良单纯,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欺骗利用!”
闻声,辛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但很快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嘲讽与不屑:
“欺骗?哼!这从何谈起?我对她可谓是了如指掌,当初之所以假意接近她,也不过是看中了她身上稀有的鲜血而已。
可她却傻乎乎地把我当成真心朋友对待,真是可笑至极!”
李凌祁面无表情地看着辛夷,语气平静地反驳道:“无论你如何狡辩,都无法改变你背叛并利用她的事实。
如今你更是与邪恶的妖兽为伍,彻底辜负了她对你的信任。事
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脸说自己没有欺骗她?”
辛夷嘴角微扬,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哼,没错,就是我欺骗了她,我也确实跟妖兽厮混在一起,但那又如何呢?”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屑一顾。
李凌祁猛地抬起头,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怜悯之情,紧盯着辛夷说道:“妖兽?她从未将人、妖、仙三者区分开来,在她眼中,无论是妖、人还是仙,皆具独特之处!
然而令我始料未及的是,你竟然如此卑劣地利用她对你的信任,将她诱骗至妖兽洞穴之中,险些让她命丧黄泉!”
听闻此言,辛夷的眼眸中瞬间掠过一抹痛楚,他咬着嘴唇,艰难地开口道
“没错,我的确引她走进了那个洞穴,可我绝无半点加害于她之心啊!”他的声音颤抖着,似乎内心正遭受着巨大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