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陈权没再说话,脸一直红到耳朵根,任钱琼怎么挑|拨都硬是没有开口。
钱琼笑得更开心,把面飞红云的小实习生拖回家里,索性一起洗了个鸳鸯浴。
“会着凉的。”
钱琼被人抵在浴|室的墙上时,有点好笑地看着低处的陈权。
“那就一直开着浴霸好了,电费姐来掏。”
陈权边说边在钱琼的腰部吮出一个个红印子。
“好好好,我来掏。你别这么急啊,嘶——”
“疼吗?姐我慢一点啊。”陈权一下子放轻手上的动作。
“怎么了,心情不好?”钱琼一边感受着体|内被缓缓撑开的感觉,随便说着。
“因为,被婆婆这么一搅,我跟姐做这些事的时间,就少了很多啊。”
甜腻如往昔的情话,带着炙热的气息轰炸在耳畔。
抓|住陈权的头发把她拎到自己眼前,又是怜爱又是冲动地吻上去。
很快就感觉到,自己从里到外都被强烈的感情充满了。
受恋的喜悦,充实和安全,叫人觉得好像第一次活出了真正的生命。
与此同时,路上的的士里,钱母看着窗外,心里对这个唯一的女儿充满了不舍。要不是陈权住在那里的话,她今|晚就能跟女儿睡在一个屋檐下了。
想了想,干脆拿出手|机拨个电|话出去:“喂,小杨吗?我是琼琼妈,有个事想跟你打听一下……”
几天后,北|京首都国际机场。
钱琼、陈权、陆枫三人把行李从后备箱搬到行李手推车上。
“还有两小时,上天保佑你们那班飞机不会延误吧。”
一个戴着蛤|蟆镜的女人从驾驶座下来,是余子世。
“要不要我进去送你们?”
“不用了,谢谢你送我们到这边啊。”钱琼叫陈权跟陆枫先去排队取票,自己跟余子世聊了起来,“对了,要不要给你代|购。”
“不用了,最近没心情。”余子世摆摆手。
“怎么,不像你啊?”
“我又不是那种狂|热分|子。”余子世把眼镜摘下来,露|出庐山真面目。
“靠!烟熏妆啊!”钱琼被吓了一大跳。
“失眠。吃多少药都不管用。”余子世无精打采。
“干嘛不早说!”钱琼捶她一拳,“你这是疲劳驾驶,很危险啊!”
“还好吧,我工作时候也这样,没出过什么差错。”
“怪不得你这次不去参展,你不是工作人员嘛。”钱琼恍然大悟。
“我这种状态,上了飞机说不准就下不来了。”余子世苦笑。
“怎么回事啊,去看医生吧。”钱琼皱眉。
余子世一向是最有精神的那一个,怎么现在成了这副模样。
“跟医生没关系。”余子世点了根烟,“蔡晓搬走了。”
“什么?”
钱琼大惊失色。
“而且回湖南老家了。”余子世继续补充。
“……”钱琼说不出话了,过了一会儿才试探道,“前阵子,我也知道你们在闹,但没想到会搞成这样。”
“可能,这次是真的要分了。”余子世吐出长长一口烟雾。
“说什么呢,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不然你们大学毕业后早就分道扬镳了。”
“嗯……我也觉得。我们这样牵牵绊绊也不错。但是,感情什么的,没法勉强啊。”
“少扯这些文绉绉的!”钱琼连忙打断,“你给我好好的啊,千万别跟蔡晓主动提分手,她要跟你分,你也别答应。等我回来,嗯?”钱琼焦急道。
“阿琼,这个事你帮不上忙的……”余子世叹了口气,“算了,我就听你的吧,反正现在我跟蔡晓也完全没有联络。”
“姐!咱们该安检了!”
陈权的声音远远从候机厅里传来。
“快去吧,别叫你家小实习生等急了,这次出去一定要把她追到手啊。”
余子世把手里的烟掐灭在垃|圾桶盖儿上。
“……嗯。”
钱琼想了想,之前没有告诉余子世自己已经跟陈权在一起是聪明的决定。
不然要人家苦着脸祝她跟陈权百年好合吗?
太心酸了。
“那我走了,你一定照顾好自己,否则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好啦,什么时候这么啰嗦。”
余子世又把墨镜戴上了,黑眼圈被遮住,整个人似乎恢复了凛凛的气场,至少表面如此。
“怎么了姐?”陈权遥遥地问,“要我过来吗?”
“不用。”
钱琼说着,回头看了一眼余子世钻进她那辆东风日产里,发动|车子开走了。
“唉,这是怎么了,一个杨融还不够,连余子世都……”钱琼自言自语道。突然觉得,只有自己这么幸福,有点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