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剩下梁卫东和玉寒雪两人,玉寒雪张开双臂背对着梁卫东站着,这个动作让梁卫东有些诧异,随即便是听到玉寒雪清冷的声音:“帮本宫更衣!”
梁卫东顿了一下,事实上玉寒雪的衣裳大部分都传好了,而他只需要为她披上最后一件轻纱,只是……梁卫东有些紧张了,他小心的展开那轻纱长衫为玉寒雪披上,又蹲下来为她整理了一下皱褶。
“公主殿下,适才皓真公子找过奴才,说是要请公主殿下过去一同用膳!”梁卫东站起身恭顺的说道。
玉寒雪想了想,“你一会派人去回了他,本宫要去八仙楼宴请桂公公,他是否要同行?”
“是!”梁卫东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玉寒雪。
玉寒雪走到案桌边坐下,“本宫有件事要你去替本宫办了,本宫既然将这张脸交给皓真,便是相信他的医术,可是本宫不希望在这胎记去除后,有人怀疑本宫的身份,所以本宫要天下人都知道,本宫要去除这胎记!”
“是,奴才明白,请公主殿下放心,奴才定是不会让公主殿下失望!”
“你自然是不能让本宫失望,你该知道,你留在本宫身边的价值所在,桂公公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说好听了是心思缜密,说难听了,就是老奸巨猾,这段时间,你可要留心点,该说的不该说的,你自个儿掂量。”
玉寒雪的声音里充满了警告,梁卫东知道玉寒雪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和桂公公走太近,更不要妄图攀高。
“奴才明白,奴才自当对公主殿下忠心耿耿,奴才也会吩咐下去,让下人们管好嘴巴!”
“这倒不必,左右本宫身边可信的也就是你和萍儿,其他人做什么、说什么,你不必理会,可若是他们犯了错儿,你不必心软。”玉寒雪想了想,神色缓和了一些,“本宫前些日子瞧见丝绢上的绣花不错,萍儿说,是你母亲绣的,说来,本宫身边缺乏一个能干妈妈,明日你就安排她到本宫侍奉吧!”
梁卫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这可是天大的荣耀,虽然他是管家,可以处处关照母亲,但是母亲若是到了玉寒雪当差,那便是名正言顺的管事妈妈,“多谢公主殿下厚爱,奴才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你能明白本宫的用心便是好!”玉寒雪威武的一挥衣袖,掩饰不住的霸气和锋芒。
皓真果然没有跟着他们一同出门,这也是在玉寒雪的意料之中的,他素来就是个活在世俗之外的人,何况今日是宴请桂公公这样一个权倾后宫的宦官,他自然是更加不乐意作陪了。
夜幕降临时,整个皇城也迎来了新的喧哗,各家酒楼、青楼门前都是灯火辉煌,路边的摊贩吆喝着买卖,街头卖艺的也卖力表演着。
八仙楼里,一个白色的身影靠在花台边喝的醉醺醺的,风无忧目光迷离的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手中还提着一壶酒,此刻他面前只剩下一桌子的狼藉,刚才还围绕着七八个人在这里吃酒吆喝的,这会子都散了,又剩下他独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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