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生咬牙签完羊皮卷,准备给琥珀,却被琥珀一拦道:“印鉴,三殿下!”
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个男人还要和她斗,和她玩,真是无药可救了。
水天生狠狠剜了一眼身边站着的少女,从怀中拿出自己的印鉴,哈气踏在了羊皮卷上。
不过琥珀好像还不满足,下一秒,一直在琥珀手中把玩的短剑,直接上了水天生的手心,还未反应过来,水天生就觉得手心一凉,自己的鲜血已经流出。
“你这是干什么!”水天生吼道。
琥珀冷笑一声,说道:“王爷不会忘了小女子是一个相师吧,相师总要讲究下相师之道,这羊皮卷已经被小女子结印封灵,王爷以血为引,之后,若是王爷敢做违背这上面的事情,那么,琥珀也好有个治王爷的办法,否则,王爷远在环水,我去哪算账!?”
说完,不等水天生说话,琥珀直接抓住水天生流血的手掌,踏在了羊皮卷的下方。
水天生看到羊皮卷上突然浮现出一道蓝光,转瞬即逝,隐于卷内!心里震惊无比,水天生只能认自己倒霉。
“解药!”
琥珀从腰间掏出一个白色的小颗粒,直接丢入水天生口中,:“你可以滚了!”
水天生狠狠看了一眼那殿内的少女,眼神阴狠的神色毫不掩饰,但是脚下飞快的出了喜乐殿……
巴图哈尔此刻心凉无比,他可是明白人,那个女人对水天生如此,恐怕多少也有多兰的原因,到底多兰从哪里认识了一个这样的女人?
还是,多兰早就和这个女人认识,一直隐藏不露?巴图哈尔心里胡乱的猜测,脑门上的汗水不停往外冒。
琥珀看了一边的巴图哈尔,冷冷的不带任何温度,巴图哈尔就感觉到一道目光森然射向自己,脚下更加冷了几分。
不过琥珀越过了巴图哈尔,对着一只沉默的左颜笑道:“左老丞相,您看眼下这……如何是好?”
左颜也不傻,他这会庆幸自己当初听了夫人的话,对这丫头客客气气,原来这丫头竟然这么厉害!
“不敢当,琥珀姑娘怎么想的?”左颜向来有自保之道,这也是为什么他为官几十年,却从未有过沉浮,一直平步青云。
琥珀微微一笑,说道:“眼下,既然轩辕帝丧号已出,那么当务之急,是公布天下太子人选,继而继位大典之后,稳定离月百姓才可!”
今日皇城内如此阵仗,在外琥珀没时间问龙震天他们情况,但是也可以想象,城内必定有过一番厮杀,眼下稳定人心是最重要的。
左颜看了眼昏迷不醒的轩辕武,忧心道:“可是太子殿下如今昏迷不醒……国师亦昏迷……这……”
琥珀微微一笑,转身对着站在子易身边的轩辕澈道:“师兄,你现在还不肯拿出来么?”
左颜一听有些诧异的也看向轩辕澈,难道轩辕澈那里有先皇留下的什么?
轩辕澈因为常年在茅山修习,加上为人放荡不羁,吊儿郎当,每逢国家举办重要的宴会之盛事,他总有理由不参加,所以基本上处于被忽略的那种。
轩辕澈对上琥珀清明的褐色双眸,带着复杂,很不情愿的从怀中拿出一个金色卷轴,递给了左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