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次,他出乎了顾曦月的意料,竟然直接回头就走。
顾曦月跟在傅景庭身后,心里七上八下。
一直到书房,顾曦月看着顾曦月进来,傅景庭才关上了门。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点燃一支烟,看着她,他面无表情。
顾曦月有些茫然抬头,微微蹙眉然后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相信我景庭!”
傅景庭忽然不再说话,他坐在椅子上将一支烟完全抽完,才起身。
“走。”
他高大的身影,在顾曦月前面走的飞快,很快就走出书房。
顾曦月只好跟在后面,顺着他的方向走去。
管家将车子从车库开出来停在了门口,傅景庭上车之后摇下玻璃,看着顾曦月,“上车。”
顾曦月虽然懵懂,但只得上去。
她坐在后面,看着前面的傅景庭将车子开的飞快,车子走过柏油马路,走过崎岖小道,又飞快的窜上高架,如此奔波不停……
很快,她就困了。
顾曦月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是黎明时分了。
车窗外地平线上呈现出一抹红色的光晕,看过去时十分的瑰丽。
前面傅景庭依然在开着车子,留一个孤直背影给顾曦月。
“到哪里了?”她揉揉眼睛,“我们这是去哪儿?”
前面的傅景庭忽然停了车子,顾曦月一个踉跄,额头就磕在了前面的座椅上。
傅景庭下车,他站在晨光之下伸着懒腰,长腿玉立,身姿挺拔。
经过一个晚上的跋涉,顾曦月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
傅景庭带着她到了一家还算干净的小店里吃了早餐,全程傅景庭没有讲一句话。
等到再次出来的时候,太阳高照,已经八九点的样子。
经过一晚开车的傅景庭,样子有点儿邋遢,头发乱糟糟的,西装也没有那么笔挺了。
但他就那么肆意的往人群中一站,还是叫周围所有人都回头侧目。
当顾曦月站在一片悬崖顶端时,心底彻底慌了。
她血糖低,有点儿恐高。
“来,开始,跳!”
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身上绑着安全带,从高高的悬崖顶上就那么跳下去了。
顾曦月往后倒退几步,深呼吸了几秒,才平复了方才的心情。
“先生要玩吗?”一边的跳级教练看着傅景庭,客气的问道。
傅景庭表情冷漠,站在边上往下看了看,回过头来,望向顾曦月。
“景庭,我不玩的,我低血糖,还恐高……”顾曦月急忙解释着。
她就是连往下看的勇气都没有,不是她胆子小,而是生来老天就剥夺了她这个权利,她确实身体不允许!
“过来。”他直接发话。
顾曦月瞬间愣在了原地,连呼吸都变得奢侈了一般。
见顾曦月没动,傅景庭直接过来,拽着她一只手腕走到悬崖边。
顾曦月一阵眩晕,急忙一把拽住了教练衣服。
“要不,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位小姐太恐惧了……”教练看着顾曦月,语气怜悯。
傅景庭亲自开始将安全绳往顾曦月身上绑,完全无视一边脸色苍白如纸的女人。
“傅景庭,你别太过分!”顾曦月咬咬牙,喘着粗气,“我说过了我不想跳,你这样胁迫他人做出违背意愿的事情,是违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