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致命的?
那白茗炎为什么要送这么种蛊给她?
想不出他这么做的意义,既然不致命,宁悠就不打算往心里去。
她好说歹说才把陆时昱推去楼上继续工作。
宁悠还要继续寻找能定制出枣酥生产设备的公司,也没在办公室久留。
离开公司时,邹绶和重九随她一起出门。
偶然间,宁悠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出过门了。
自从回到南境,生活就开始变得一天一天不一样。
她有些怀念在分公司的日子,起码那时出个门,不用劳师动众。
思付间,车体猛烈摇晃了一下。
一个小小的追尾。
这地方不是主干道,车流也不密集。
这个地方都能亲一口,驾照怎么考的?
后车司机把手伸出窗外,示意大家靠边停车协商,邹绶看了一眼后视镜,说道:“我去交涉,你们别下车。”
此刻重九的脑袋像雷达似的,四出张望。
邹绶下车后,对方司机也下了车。
两人站在路边交涉。
这时,那边车内又下来一个女人。
看看两个说话的男人,似乎没敢插嘴,她又走到宁悠的车边,敲敲驾驶室的车窗。
“给勤哥去个定位。”重九按下车窗前说道。
宁悠忙拿出手机,向斐勤发起了位置共享,本来要把手机放回包里,但转手就放到了身上。
重九按下车窗,顶着一头劣质烫发的女人朝他笑:“大哥,你们去哪儿呀,开车这么慢?”
重九笑了一下:“快慢都不是你凑上来的理由。”
“别呀,”女人的手已经摁在车窗上:“我们是外地来的,对这里的交通规则也不熟……”
正唠叨着的女人出其不意的拿出只小针筒,就往重九嘴巴的位置喷射液体。
重九本来就防备着她,在女人拿出针筒的时候,他起身跳到副驾驶位置。
与此同时,在外面和自己交涉的邹绶,突然被对方车内下来的人围了起来。
后座上的宁悠眯了眯眼睛,又是冲她来的。
女人见重九躲开,并未有气急败坏的神色,而是露出得逞的笑容:“你已经沾到了,不给你解蛊,你会发癫而死。”
重九裤子上的确沾了几滴,因为沾到的位置已经变了颜色。
不过他一点都没慌,反而露出一副挑衅的笑容:“是吗?一会儿我要是还活着,一定先宰了你。”
女人嘴角抽了抽。
邹绶一对五,没带怕的,毫不犹豫的和他们干了起来。
只是他这么一出手,自己就被那些人给拖住了时间。
这时,刚才和他交涉的司机抽身向这边走来,在后座的车窗前站定。
宁悠按下车窗,从车内看向他。
司机没在她脸上看出惧怕的神色:“宁小姐,我家少主有请。”
宁悠淡淡一笑:“我出场费很贵,请我去,你家少主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了吗?”
司机神色短暂的变了变,续而用强硬的口吻说道:“你不去,他身上的蛊解不了,一个小时后就内脏会被密密麻麻的虫子撕咬,那个难受劲儿生不如死。”
“只有变态才会制出这么恶心的蛊。”重九在前面说道。
宁悠看着对方司机,没有一丝慌乱:“你们也就这点能耐,难怪他用起来不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