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很宽且空荡,甚至有回声。
笑声就像指甲刮在黑板上般尖锐,令人感到浑身不适。
躺在病床上双手双脚都被禁锢住的男人不难看出和霍司琛的关系。
他的脸上有了岁月的痕迹,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
可俊美立体的五官和霍司琛有八分相像。
霍司琛走到男人病床前蹲下来看着他,“爸,这么多年了您怎么还是这样?”
男人吐了霍司琛一脸唾沫,“呸!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在你小时候我就该把你打死!”
霍司琛拿手帕一点一点的擦干净,深敛的眸看不出一点情绪,似乎是习以为常到了麻木的程度。
霍司琛把手帕收起来,“您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
霍至傲看着霍司琛阴寒一笑,“我听说你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可是对你厌恶至极。”
看到霍司琛眼底的光微微黯淡了一点,霍至傲眼底的笑容更深了,“你还记得你当年把我送来医院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吗?
你说我残酷冷血,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爱,你说我用囚禁的方式把人留在身边不过是伤人伤己。
你身上流的是我的血,你以为你又正常吗?
怎么?当年我不过是关了你几次,你就把我送来你这个地方。
霍司琛,你比起我可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霍司琛往外走的脚步顿住了,他额角的青筋暴起,情绪激动,“这么多年来你对我造成的伤害就被你轻描淡写的几次代过了吗?
从母亲走后,你日日把我关在那个黑暗幽冷的小房间,你喝醉以后每次都会用又长又粗的荆条抽我。
父亲健忘,这些事情一点都记不得了吗?”
对上霍司琛质问的眸子,霍至傲不仅没有半点心虚,反而瞪着霍司琛,“那用如何,你这样的贱种天生就是被老子打的!
你在这里说的振振有词,你以为你又比我好多少?
我听说你最近还把她关起来了,你是我的儿子,我用过的暴戾手段你也会用。
你以后也会这样对待你的妻子,孩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霍司琛微怔了五秒才开口,“你胡说,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怎么不会,你现在不是已经有迹象了吗?
霍司琛,你说我有病,你不也有吗?”
又是一段尖锐刺耳的笑声,霍司琛慌乱的走出了病房。
顾诚看到霍司琛出来的时候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见过总裁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
“总裁,没事吧?”
霍司琛摇摇头。
回到病房,霍司琛不知道在想什么,总是看着一个地方发呆。
三天之后,霍司琛出院了。
总裁办公室
开完例行晨会之后,霍司琛让顾诚把律师叫来办公室。
听完霍司琛的安排以后,顾诚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可是总裁心上的一块肉,总裁当真舍得吗?
顾诚有些为难,“总裁,要不您再想想。”
霍司琛靠在椅背上按捏着眉心,“照我说的做就行,我意已决。”
顾诚出办公室的时候还是觉得满脑疑惑,事情怎么会这样?
阮烟已经十天没有见过霍司琛了,霍司琛一直没有回烟阁。
阮烟再一次拨打了顾诚的电话,这些天她打电话给顾诚提出要见霍司琛,顾诚不是说在忙就是搪塞她。
已经十天了,再没有霍司琛的消息阮烟就要疯了。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