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笙有些庆幸现代科技的进步,实行了自助收银,不用经过收银员这一步。不然她真的没办法向收营员解释,她们买这么多味道的安全套不是来进货,而是自己用。
因为纪淮北的进货行为,回去的路上,柒笙气得拒绝和纪淮北交流。
说是单方面冷战,实则就是气鼓鼓地不和纪淮北说话,手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让纪淮北牵着。
柒笙买了一推车的零食,又大多是膨化食品,占位置,两个购物袋都装不下,再加上纪淮北几乎把柜子上的东西都拿了一遍,整整装了三个购物袋。
纪淮北把轻的那一袋交给柒笙,好巧不巧正在柜子上的那一排东西。
一回家,柒笙就把手里东西甩给纪淮北:“你自己买的东西,自己收拾。”
说完,她逃似的上楼回了房间。
纪淮北把柒笙买的零食收拾好后才提着那一袋东西上楼。
他回房间时,柒笙正在衣帽间找睡衣。
柒笙搬进纪淮北房间后就把大部分的衣服一起搬了进来。一排清一色地西装里多了不同的女士服装,放在一起却一点也不违和。
纪淮北走到床头柜旁,随口对柒笙问道:“洗澡?”
柒笙一回头就看到纪淮北把手里东西整整齐齐摆放到第二格柜子里。
脸上神情镇定,一点也看不出来任何别扭感。
反倒是柒笙看到那一排排的小盒子,不自然地红了脸颊。她语气不善地反问:“不然呢?我进去喝水吗?”
纪淮北眉头一挑,瞥了一眼柒笙,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柒笙忽然火气这么大。
柒笙没搭理纪淮北的目光,拿过自己的睡衣后,就径直去了盥洗室。
纪淮北不慌不忙将柜子塞满后,顺手把购物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又去衣帽间拿出自己的睡衣朝盥洗室走去。
走到门口前,停顿了两秒,抬手将卧室的灯全关了。
柒笙没有锁门的习惯,所以纪淮北一拧门把就能打开。
柒笙正在处理自己的头发。她一手利落地挽起头发,刚拿起洗手台上的抓夹准备固定,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纪淮北倚靠在门边。
她微怔,还保持着一手挽头发的姿势没有动,只是呆呆地望着镜子里的纪淮北:“你怎么进来了?”
纪淮北随手把睡衣放置在一旁,从身后抱住了柒笙,贴在她耳朵,问:“一起洗?”
带着温度的气音落到柒笙耳朵上,烧得她耳朵更烫了。
她故作镇定拿过抓夹将头发固定住,嘴上却反驳道:“谁要和你一起洗!”
纪淮北目光落到柒笙发红的耳朵上,然后猝不及防地含住她的耳垂,牙齿慢慢摩挲。
镜子里的柒笙神情一下呆住了,双手紧紧握住,不知所措。
纪淮北一边吮.吸着柒笙的耳垂,一边注意着镜子里柒笙的变化。
他声音有点哑:“柒柒,你耳朵好烫。”
柒笙心跳很快,同样看到镜子里纪淮北的眼神与往日不同。
那是带着欲.望的眼神。
她颤着声音叫了一声“纪淮北。”
那一声叫喊就像是一个开口,把柒笙推进深渊。
纪淮北半拥着柒笙的腰,将她带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雾气很浓,柒笙在烟雾缭绕的浴室里与纪淮北接吻。
缺氧的感觉比往日更强烈。
有两次柒笙都差点因为腿软而摔下去,好在纪淮北及时伸手揽住了她。
柒笙也不记得他们在浴室亲了多久,直到后面被纪淮北简单擦拭了身上的水珠抱了出去。
卧室里暗黑一片,只有盥洗室里微弱的灯光照亮着去床边的路。
柒笙被摔在了床上,还来不及动作就被纪淮北压住。
纪淮北凶狠地吻了过去。
柒笙呜咽着,根本没办法反抗。
直到她被亲得喘不过气,睁着双眼,迷茫地望着天花板。
以前,她觉得纪淮北亲吻时很凶,现在才发现那只是冰山一角。
今晚纪淮北更甚。
纪淮北偏头吻上柒笙的耳垂,锁骨,一路向下.......
忽然,床头的手机不合适应的响起。
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出。
刚开始,柒笙和纪淮北都没管,但电话一直不停,自动挂断后又响起。
柒笙终于没忍住抬脚踹了纪淮北小腿一脚,气息不平稳:“先接电话。”
纪淮北深呼吸一口气,吐出,把旁边的床被盖到柒笙身上,这才不耐烦地拿过手机。
却发现来电显示人是他父亲。
他渐渐松了皱起的眉头,接起电话时声音却还带着嘶哑感:“爸,怎么呢?”
纪父威严的声音从电话传来,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
“你在干什么?!我给你打了几通电话也不接!”
屋内安静,纪父吼的那一顿声音又不小,柒笙自然听到了。她听出了纪父的声音,爬起身来,贴到纪淮北的肩上,想听纪父说了什么。
纪淮北偏头看了一眼左肩上的柒笙,抬手把被子拉严实了,才对纪父回应道:“有点事。”
纪父情绪大概也平复了下来,声音不再似刚才那般生气。
“你妈妈这段时间身体状况不太好,刚进手术室。我想了想还是给你打个电话说一声。”
之前纪父纪母匆匆回国见了柒笙一面后,在国内呆了一个月后就飞到国外去养病。走前,怕纪老爷子一个人在家无聊,又带上了纪老爷子一起去国外。
本来之前还好好的,结果前两天受了凉,加重了病情。
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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